捉拿歸案,否則後果非常嚴重。
鍾猛一面恭恭敬敬地答應著,一面在心裡破口大罵。
連這種事情都給自己撞上,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那個駭客把電腦日誌之類的蹤跡清理得乾乾淨淨。
叫人怎麼查呀,而且對方明明是個惡作劇式的人物。
那麼還會到這裡來逛嗎?就算以後捉住一個嫌疑犯,又能肯定對方就是捉弄呂曉光的那個駭客嗎?其實要是對方是一個間諜式地駭客倒好辦多了,因為對方做這種事情絕不會張揚,而且肯定會是一個回頭客,那樣一來捉住對方的機會就大增了。
把呂曉光地電腦系統拿去仔細分析了之後,終於還是發現了對方留下了一個後門以便日後“回訪”。
把網路裡的後門全部搞清楚之後,鍾猛開始了一個漫長而鬱悶的等待。
期待著對方的再次光臨。
對無影無蹤的駭客來說,這是唯一可能找到對方的方法。
但是從對方上次入侵能把所有痕跡都抹除的本領來看,自己能捉住對方地希望十分渺茫,對方顯然是個高手,會透過zombies(肉雞,被控制的電腦)來連線,如果對方小心一點兒的話,也許zombies還不止一層呢!
談何容易?卻又無可奈何。
為了這一次守株待兔的行動。
呂曉光還特別自己編寫了一個把訪問日誌實時備份的軟體,以免錯過了良機。
數個星期之後,終於有動靜了。
那個後門被啟用了。
這次果然對方又抹掉了系統日誌,卻被鍾猛的備份日誌把對方電腦的來源搞清楚,經調查,來訪者的ip是一個網遊地伺服器。
看來真的是一個zombie。
鍾猛不甘心,不遠千里,跨省託人把那個網遊伺服器的硬碟資料給弄了回來,再研究分析。
經過數日茶不思飯不想的苦苦專研,在這個網遊伺服器上找到了一個十分巧妙的木馬,鍾猛直覺地認為,這個木馬就是就那個駭客用以獲得zombies的主要手段。
後經確認,此木馬具有網路蠕蟲地特性,而且非常的先進,利用的是一個並不流傳於網際網路的windows漏洞。
專門對付中小型伺服器。
以蠕蟲的方式有限的傳播。
看來對方十分的低調,因為以這個蠕蟲木馬的先進性來說。
要感染數千萬臺電腦都是有可能的,但從逆向工程的結果來看,對方在其中加入了蠕蟲個體複製限制語句,每隔一段固定地時間木馬會向一些中心蠕蟲發出一個是否需要增加波節點地請求,據鍾猛的估計,(他還沒有得到中心蠕蟲地資料,因為ip顯示該中心蠕蟲位於他的勢力不及之國外!),如果中心蠕蟲的統計資料顯示自己擁有足夠多的節點,就會向各節點發出停止擴張的指示!
好一個考慮周全的波計劃,鍾猛真是大開眼界,對這個入侵者的程式設計能力十分敬佩,照理來看,對方應該掌握著很多這個樣的以一箇中心蠕蟲為核心的波,既使一個波被瓦解,他馬上又可以啟用另一個波,手頭上永遠都不愁沒有zombies!
剖析了這個蠕蟲木馬的特徵之後,花數天時間,鍾猛再編了一個蜘蛛程式,以這個蠕蟲木馬的特徵在整個網際網路上搜尋這個奇妙的波。
漫漫的尋找之路,日子一天天過去了,似乎沒有什麼進展,呂副部長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
一個絕美的美眉,輕撫著銀色的法拉利跑車,一雙美目深如淵海,似是智慧又像是思緒。
過了一會兒,她從車裡拿出nec筆記本來,放在車前蓋上,然後在上面打字,斷斷續續:
以為時間和距離可以抹殺一切。
我錯了。
他的壞壞地笑容、絕對的自信以及不經意間流lou出來的睥睨天下,甚至是他在表示出對未來的恐懼時如兒童般天真的表情。
都成了撥動我心絃的回憶和組織睡夢的材料。
唉,丘位元啊,你地鑽石之矢上否錯中了目的?
我本該一生無情,卻遇上了真正地無情。
範輕舟對別人的秘密毫無興趣,除了她之外。
在他的心裡,她是一個女神。
而自己因為先來後到的關係,已經沒有資格再追求她了。
做為一個頂尖駭客,加上他對江氏家族的瞭解。
(以他準女婿的身份),他總是情不自禁地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