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樣多到只能看見閃花般的銀光在手上炸裂,像是拿了一把銀質的捧花。
“嗯嗯……哼哼……~~~”
我一邊愉快的哼歌,一邊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酒井貴的耳朵很敏銳,但受過特殊訓練的我能聽到的東西更多。
炸彈在腳下時我就發現了,但怎麼說呢,就和在電車上一樣,發現不危及到我和小男友的人身安全時我就不會去管它,頂多在脫離危險後打個通報電話。
但是類似的態度不適合放在現在,因為有一顆炸彈在我們腳下炸了。
砰——的一聲,不知有多少個倒黴蛋就這麼上了天堂。
死人的味道,廢墟的味道,炸/藥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死亡獨有的惡臭。
我深深吸了一口,再一次確定,我果然不懂那些瘋子的想法,也不理解他們在大庭廣眾下放炸彈並將之稱為狂歡的心態從何而來,但當我把五條悟推向另一個方向時我就決定了,後面的路我來走,後面的危險我來扛。
原因嗎?
因為我看這次搞事的傢伙不爽!
嬌美如桔梗花般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說不上好看,但味道十足的笑容,她的腳步也從一開始的似模似樣變成了踩著鼓點的輕佻。
小巧的鞋跟落在死人附近的地面,像是天使翅膀上飄落下來的羽毛,細細的煙線模糊掉少女純潔的面龐,尼古丁的氣味則讓她過早成熟,彷彿桔梗花多出了一朵紅玫瑰的美豔。
她踩著妖嬈的舞步,節奏的鼓點卻停留在腳趾附近,她仰起頭,露出玩味的笑容。
“瞧瞧我發現了什麼?”
我沒想過自己辦事時會這麼騷氣,是的,當我決定管一管閒事時我就覺得自己的靈魂飄到旁觀者的角度,一道更成熟,更冷靜,也更騷氣的意志接替了現在的“我”。
明明那也是我,卻竟是彷彿另一個人一般,在意志的領域,相隔不遠的朝我拋來一個輕佻的飛吻。
“放心吧,孩子,一切就交給我。”
我不知怎樣形容自己此時的感受,只覺得這樣真的是太棒了!
我的眼型本就狹長,但因為平時氣質的緣故垂眸時總給人楚楚可憐的味道,用文藝的說法來形容那就是東方女性的典雅風情,然而這一天,這張臉的一顰一笑卻充滿了槍彈與酒的豔麗。
“炸彈?又是C4嗎?日本還真是個有趣的國家。”從空氣中的硫磺味中得出怎樣有意思的結論,我看向懸掛在半空中的炸彈和那些殘破的模型放到一起,遊客不想自己眼睛受罪是不會長時間直視一堆殘肢斷臂的,所以這裡就成了最好的隱藏地點。
“據說日本每一年都要消耗大量的C4炸/藥,不光是透過正常途徑損耗的,更多是被用在他們自己的國民身上,我就沒見過這麼熱愛C4的國家!在這方面允許槍/支買賣的美利堅都要稍遜一籌!”
我嘴巴不停,卻飛快尋找著可以讓炸彈正常掉落卻不會在震動後直接爆炸的輔助品,片刻後,我煩了,沒錯,我煩了,自己就能做到為什麼還要繼續浪費時間呢?
我輕輕咬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