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又不是小孩。
商議妥當我們便去睡覺,一夜無話,我們各懷心思入睡,到了第二天天亮便分頭行事,我和悶油瓶由阿貴帶著去找那老獵人。本以為不會出岔子了,沒想到到了之後老頭卻放了我們鴿子,說是昨天晚上進山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獵人打獵那是滿山的遊走,根本無處尋蹤,我心說這是怎麼回事情,怎麼約好的突然就進山了,難道還是被我料中,老頭的兒子也有點不好意思,就說老頭老糊塗了,兩年前突然就開始有點不正常,經常這樣時不時的進山,也不知道去幹嘛。誰說了都不聽,說去就去,第二天多重要的事情都不管,你看獵槍還都在牆上掛著,肯定不是去打獵,等等就能回來。
我心說那也沒有辦法,只能等等了,剛在他家坐下來,忽然從門口又進來一個人,進來就問:“盤馬老爹在嗎?”
盤馬老爹就是老向導在這裡的稱呼,看來還不止我們一個人找他,讓我意外的是,這人說話一口的京腔。
我們朝外望去,就見一個五短身材的中年人裡繞進來,我一看他的臉,就感覺有點異樣,這人長的肥頭大耳,但是收拾的很整齊,曬得黝黑黝黑但是看不出一點幹體力活的樣子。
盤馬老爹的兒子立即就迎了上去,阿貴就對我到:“這是盤馬老爹的遠房侄子,聽說是個大款。”
我聽他的口音,京腔純正,心說這遠房親戚也夠遠的。
那中年人似乎對這裡很熟,也沒什麼猶豫徑直就入了院裡。給老爹的兒子遞了根菸,他已經看到了我,面露疑惑之色,呀喝了一句:“有客人?”
老爹的兒子用鄉音很重的普通話說:“是,也是在來找我阿爹,這兩位是政府裡的——”
那中年人似乎對這個不敢興趣,立即就打斷他問道:“老爹呢?”
老爹的兒子面露尷尬;又把他老爹行蹤不明的事情說了一遍。中年人嘖了一聲,點頭:“老爹這是什麼意思,又不在,老讓我吃癟,我和老闆那裡怎麼說啊。”說著看了看我們,面有不善道:“你這孫子該不是嫌錢少,又另找了主顧,想誑我。”
老爹的兒子忙說不是不是,說我們真是找老爹的,政府裡的人。
中年人又看了我們一眼,有點半信半疑,走到我們跟前:“你們是哪個單位的?這鎮裡的人我還都熟悉,怎麼就沒見過你們?”
這就問的有點不客氣了,我抬頭看了看他,也不好發作,道:“我們是省裡的,我們找老爹做個採訪。”
“省裡的?”他懷疑的看著我們,不過看我們好像確實像機關單位的,就嘀咕了一句,轉對老爹的兒子道:“得,那你再勸勸你老爹,我老闆開的價不低了,留著那玩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有什麼用對吧。別固執了,賣了絕對合算,老頭子拿點錢享幾年清福多好。”
他兒子不停的點頭。
中年人又道:“那你們有客人,我扎堆在這兒不好,我先撤了。”說著就笑了“事情成了,我帶你們去風光風光,多用點心,晚上找我喝酒去,我先走了,等會兒再來。”
說著出了院子,頭也不回,風風火火的走了,我看著莫名其妙,就問他兒子,這人是誰啊?他像幹什麼?
老爹的兒子看他走遠了就送了口氣,嘆氣道這人是他們一個遠方的親戚,說是老爹的侄子,他的堂兄弟,這人是個地痞流氓,一直在北京混日子,他們早就不往來了,不知道最近跟了哪個老闆,跑到廣西來收古董,到處他介紹人,這人自來熟,特別虛,又不敢得罪。
我問道:“聽他的意思,他看中你傢什麼東西了,想了收了去,怎麼你家還有什麼祖傳的寶貝?”
第五章 巡山
老爹的兒子唉了一聲,對我道:“說這事情我就鬱悶,我家老爹手裡有塊破鐵,一直當寶貝一樣藏著掖著,說是以前山裡撿來的,是值錢東西,以前一直讓我去縣裡找人問問,能不能賣掉,我也就當他發神經,不知道為什麼前段時間這事情給那遠方親戚知道了,他還真找到人來買,出的價錢還不低,結果還真是有病,他來了勁了又不不賣了,這不惹得那小子就不走,一直在這山溝裡貓著整天來勸,給他煩死了。。。超速首發”
我看了看悶油瓶,心裡有些觸動,看來那老頭爽約不是因為我們,而是為了避開那遠方侄子。鐵塊?難道那老頭手裡也有我們從悶油瓶床下發現的東西?
阿貴在一邊抽菸笑道:“你就不能偷偷從你老爹那兒摸了去,換了錢不就得了,過會兒政府來收,可一分錢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