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有些不好意思：“嘿嘿，被小葉叫老師怪不好意思的，小葉現在這麼多粉絲……恭喜啊！”

“同喜同喜，什麼時候請我喝喜酒呀？”

“你看你……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白曉麗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野生郭冬臨拉過她的手，給葉若青說：“小葉啊，今天你在，你就給我做個見證。我和你認識時間不長，但我老李的人品，你應該知道……你曉麗姐到現在還老嫌棄我，你是不是要給我說說好話？”

“原來你姓李！”

“……”

看到葉若青捉不住重點，白曉麗連忙把選單一股腦全塞給她來掩飾自己的羞澀：“妹子，快點菜！”

“好好好，一邊點菜，一邊幫郭老師說好話，哎，郭老師，你叫李什麼呢？”

野生郭冬臨說自己叫李真誠，葉若青打趣說名字真誠，人也真誠，讓白曉麗一定走過路過不要放過，就是這個人沒錯了。

李真誠跟在一邊起鬨，葉若青煽風點火，讓白曉麗答應了去領證才放過她。她當媒婆當得口乾舌燥，白曉麗給她添了茶，問：“別老說我，你最近怎麼樣？”

“還不錯，就是怕狗仔跟蹤，得少出門。”

“我說啊，你唱歌唱得好好的，為什麼要退賽呢？”說到這事，白曉麗還有些埋怨葉若青太沖動，“那些狗仔可真是氣人，為什麼要亂寫你？”

“其實也不是亂寫……我真打了他沒錯……其實我也不後悔。”

白曉麗問到這事，葉若青還真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一說這事就得提起趙歆，一提起趙歆，葉若青就怕說錯話。她其實也不是想隱瞞，只是考慮到白曉麗，真不知道怎麼開口。

沒想到她沒開口，倒有人幫她說了。

“沒錯，曉麗。小葉小事糊塗，大事不含糊。這事我看和趙小姐有關係，小葉才會這麼激動，對吧？”

李真誠本想是幫葉若青弄個臺階，卻一語戳破了窗戶紙。話一出口，三個人表情就不對勁了。白曉麗私下狠狠地掐了李真誠一把，李真誠忍住痛，絞盡腦汁地想換過一個話題。葉若青驚訝觀察著白曉麗的臉，就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

僵持了一會兒，白曉麗嘆了口氣：“我其實都猜到了。”

葉若青小心翼翼地問：“知道什麼？”

“知道你一個有錢人家的姑娘為什麼大老遠來B市，還有趙小姐和你的關係……”

即使從剛剛的反應看出白曉麗心裡有數，葉若青還是很吃驚，當然，也很慌張。

“別慌，妹子，別慌，聽我說。”

白曉麗把李真誠支開去看菜，留下葉若青和自己二人：“大概我們還住一塊兒時，我就知道了。”

葉若青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有訕訕道：“這麼早啊……”

“因為你有時候做夢，會叫一個女孩兒的名字。小潔，是嗎？”

“嗯。”

“找到她了嗎？”

“找到了……不過……算了，我們不談這個了，都過去了。曉麗姐，我和趙歆，你是怎麼發現的？”

白曉麗指了指自己脖子側面，說：“那天我看到她脖子上的印子了……你還特意去幫她弄衣領。你們兩個相處，根本不像下屬和老闆。”

原來是那晚造的孽……葉若青實在太羞愧。“那曉麗姐，你……你會怪我嗎？”

“怪你什麼？”

“我沒給你說，我……”

“傻姑娘。”白曉麗拉過葉若青的手，語氣還是那麼溫柔。她們就彷彿回到了一年前，在那個破敗的城中村裡，坐在天井邊望著灰濛濛的天，肩靠著肩取暖。B市的天太冷，葉若青不敢想象，那一年，沒有暖氣沒有空調，甚至連一個熱水袋都沒有，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大概，是因為有這樣一份溫暖吧。

“我怎麼會怪你呢？只要你過得好……只要她對你好。”

“曉麗姐。”葉若青鼻子有點酸，這一刻，她甚至有些感激那段時光，能讓她遇上這樣一個朋友。

“曉麗姐，既然你這麼說，那也別把我當外人了。”葉若青吸了吸鼻子，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遞給白曉麗。

“曉麗姐，我知道你們的困難，我也知道你不會收我的錢。真誠哥那個工作太累，我讓趙歆幫他介紹了幾個好一些的工作。我沒有別的意思，如果這些可以幫到你們，那是最好不過了。我也希望你過得好，曉麗姐，真心的，我希望你過得幸福。”

趙歆剛剛給葉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