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星期過去了,風掙她一點訊息也沒有,她的傷剛痊癒,也不知道她過得如何。”神差刻意加大音量,長睫毛下的眸子不時瞟向神出。
“麻雀!”鬼使自桌子下踢了他一腳,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他究竟想幹什麼?
神出無動於衷地看著報紙。
神差鍥而不捨地又道:“她一個人在臺灣舉目無親,孤苦伶仃的,她又能到哪裡去?”他依舊在觀察神出的反應,不過,還是一無所獲。
“你還說!”鬼使的寒毛已經一根根豎立起來了。
自從風掙離開後,他們都發覺神出的性格似乎又回到最初的冷漠淡然,所以,他們鬆懈了一個多月的心情又回覆到戒備狀態,他們可沒人想當第一個炮灰,不過,看樣子神差可真是躍躍欲試啊!
白了鬼叫個不停的鬼使一眼,神差又繼續他的推論,“或許她現在己經倒在路旁,餓得奄奄一息卻沒人肯伸出援手,而唯一能夠幫她的人卻坐在這裡享用熱騰騰的早點,唉……真是叫人擔心。”咳聲嘆氣地搖搖頭,他盯著眼前可口的早點,裝出一副沒有食慾的模樣。
叉了根熱狗送進嘴裡,神出邊咀嚼著嘴裡的食物邊咀嚼他話中的含意。
他當然明白神差話下的“兇手”指的是誰,只不過,風掙執意要走他也沒辦法留住她。
“玉皇——”見神出始終沒有任何表情,他終於按捺不住,決定把話挑明瞭說。
“神差!”神工試圖阻止他再繼續這個危險的話題。
“讓他說下去。”端起杯子嚐了口咖啡,神出平靜無波的眸子轉向他,“'你好像有滿腹的怨言想說。”“那當然!”有機會一吐為快他豈能放過。
“哦?”神出挑挑眉,“那我就洗耳恭聽了。”“我有事先走了。”神工及鬼使頗有默契地異口同聲。
他們可不想遭到池魚之殃。
無情的人!“玉皇,我認為風掙離開一事和你沒有直接關聯,可是,至少留她下來是你能力所及的事,為什麼不等到我回來呢?”神差依然在象牙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