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咱不懂。”
看見兒子走進臥室了,陳母喜開顏笑的說:“老頭子,咱兒子開始走好運了,自從升職以後,巷子裡頭那個李璇丫頭每天都來咱家跟咱倆套熱乎,那丫頭長得俊俏,還是個大學生呢,我看著就歡喜,看起來有成為咱家媳婦的勢頭。”
陳厚的聽力出眾,聽見了母親的話,出神的想道:李璇呀,那丫頭也看上我了嗎,要是放在以前可真是值得慶幸的事情,不過現在麼,嘿嘿。
晚上閒著無聊,又邀約發小喝酒,陳厚以前沒少蹭酒喝,現在既提職又加薪,當然得請他們慶祝一番了。
撥打電話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邀請李璇,只邀了林單和劉寧。
在同一個飯店,兩位發小都知道陳厚發達了,紛紛敬酒求罩,陳厚酒到杯乾,大氣的說:“沒問題,你們需要錢就儘管開口。”
劉寧諂媚道:“厚哥,我最近運氣背,把這月的工資都輸光了,支援點咱翻本去。”
林單一拍他的腦門道:“你這不爭氣的小子又去賭博了,厚哥別理他,活該他窮死。”
陳厚倒是心頭一動,這氣功能不能在賭場上作弊呢,這倒是可以去試試。
“行,我手頭上還剩下一千多,明天正好休假,咱去賭場翻本去。”
次日陳厚在家呆了一上午,下午接到劉寧的電話,匯合後向賭場出發。
兩人共騎一輛破摩托,漸行漸遠竟然出了市區上了郊區的一個山頭,陳厚埋怨道:“什麼破賭場啊,設立得這麼遠。”
劉寧解釋說:“最近警察抓賭很嚴厲,連續端掉了幾個賭場,都不敢在市區內設立了。”
終於到達了賭場,這是一個廢棄了的倉庫,倉庫門口就是一條上山的小路,看來設立賭場的還為賭徒準備了退路,估計被抓賭抓怕了。
這倉庫在外頭看來挺破舊的,裡面卻整飭得不錯,面積大,賭徒還不少呢,分別圍攏著幾張賭桌,把百元鈔票當作草紙一樣往桌上扔。
陳厚讓劉寧自個玩去,他隨意走到一張賭桌前,這裡玩的是梭哈,正好是他會玩的,站在賭徒後面看看。
賭徒們很講究,把底牌捂在手心裡誰也看不見,嘴裡唸唸有詞,陳厚敏銳的聽力能掌握每一個賭徒的心跳聲,喘息聲,從中分辨他們緊張的情緒。
梭哈玩的是心理戰,拿著一手爛牌也可以下重注把對手嚇跑,這種就叫做偷機,陳厚多看了一會兒就能夠把這些賭徒的心理揣摩透了。
賭徒手裡拿著一副好牌和一副爛牌卻冒險偷機的情緒是截然不同的,一般人難以看出來,而陳厚根據他們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往往判斷得*不離十。
此時有一個賭徒輸光了退場,陳厚從口袋裡摸出一千元拍在賭桌上說:“我來湊湊熱鬧。”
第十四章氣功能贏錢
此時有一個賭徒輸光了退場,陳厚從口袋裡摸出一千元拍在賭桌上說:“我來湊湊熱鬧。”
賭桌上其餘三個賭徒都皺了下眉頭,這新上桌的賭友錢太少了,他們桌前的鈔票都是一大疊的,起碼幾萬元。
一位手上帶著兩隻粗大金戒指的胖子冷笑道:“就這麼點錢也敢上來賭,玩不了兩把就讓你滾下去。”
陳厚不甘示弱的說:“呵呵,誰滾下去還說不準,說不定是你呢。”
其餘兩人相視一笑,場面火爆一點好玩,賭友一生氣就容易出錯,他們就有更多機會贏錢。
每個賭徒各自交了一百元當作底金,荷官開始發牌,每人兩張撲克,三個賭徒都緊張的摸起來看,陳厚卻不看一眼就抽出一百元下注,他這種玩法叫暗牌,沒看牌下注一百而看了牌的就要翻倍跟注,他的本錢少,要把一千元當成兩千元來賭。
胖子冷哼一聲,跟了兩百,左邊的矮個子賭徒咧嘴一笑說:“這一手太臭了,不跟你們玩。”把牌棄了,右邊的高個子賭徒哈哈笑道:“牌不錯,我跟兩圈試試。”
陳厚仔細分辨了胖子和高個子兩人的心跳和呼吸聲,暗想他們手裡應該沒好牌,還是不看牌繼續跟了一百。
胖子毫不猶豫的跟了兩百,看起來蠻有把握的樣子,輪到高個子了,他猶豫的拿起牌再看了看,最終搖搖頭放棄了下注。
陳厚心裡一樂,根據他的分辨判斷,這高個子的牌應該比胖子的還要好一些,可惜被胖子給嚇跑了。
現在他要看牌了,摸起了撲克牌展顏一笑,把桌上剩下的七百元都推了出去:“我的錢少,就玩一把,輸了就滾下桌去。”
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