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敏不捨得讓別的男人看,讓老孃抖奶去吸睛。”
越敏才明白陳厚的苦心,噗嗤一聲掩嘴而笑。
幾個人鬧了一陣,倒是接受了陳厚的想法,李娜謝麗兩人比較放得開,抖奶吸睛的招數她們也能夠認同,而越敏臉皮薄,心裡放不開的話會影響舞臺上的表現,就允許她重灌上陣了。
陳厚一擲千金,十萬元的投資是有回報的,大飽眼福的同時還能趁機吃吃豆腐,排練的舞蹈有多種,快歌熱舞,慢歌就是男女纏綿的對舞。
陳厚尤其喜歡託舉的動作,抱著舞伴表演各種各樣的舞姿,作為新手,他的雙手經常放錯部位,舞伴們很有職業素質,表現得無所謂,只有越敏會紅著臉幽怨地看他一眼。
一天排練下來,李娜一本正經地說:“陳厚哥跳得太棒了,我覺得他必須要上臺。”
陳厚搖頭道:“不行不行,我只是玩玩而已,登臺表演就不必了。”
謝麗誘。惑他道:“登臺表演多好呀,你跳得好,馬上就會擁有很多粉絲,特別是女粉絲,要知道我們南山大學藝術系的美女可是很漂亮的哦。”
這話不能打動陳厚,他現在的女人可不少了,沒有精力再去勾搭女粉絲了。
越敏紅著臉說:“我也希望陳厚哥能登臺,這首歌配上這曲舞蹈能加分不少,如果換一個男伴舞的話,我會不習慣的。”
陳厚馬上說:“好吧,我同意登臺,那麼這幾天我多來練練吧。”換一個男舞伴對越敏摟摟抱抱的,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既然要登臺表演,陳厚就要練得專業點,特地去買了許多舞王的片子,霹靂舞爵士舞街舞現代舞各種舞蹈都學一學。
打通任督二脈的身體素質很逆天,各種片子看幾遍就能夠學得有模有樣,特別是有一些教程,看一遍就掌握了訣竅。
第二次去排練場的時候,他自己編了一套舞蹈跳給女孩們看,她們驚叫著:“太棒了,陳厚哥你是怎麼做到的,特別是這麼多高難度動作,我覺得那些舞王也不過如此。”
陳厚驕傲的說:“舞蹈跟武術相通,都是一些肢體動作,我是練武之人學舞蹈自然是小意思了。”
三女看他的眼睛裡閃耀著小星星,李娜很花痴的表情說:“我們布穀鳥樂隊在陳厚哥的帶領下,一定能出名的。”
陳厚搖頭道:“靠跳舞出名很難的,布穀鳥還得靠你們的歌聲。”
三女都很自信的說:“放心,我們的歌聲像布穀鳥一樣動聽,不會讓你失望的。”
越敏有一個新想法說:“我覺得我們的歌曲可以這樣改一改,增加陳厚哥的一部分,提高陳厚哥的存在感。”
陳厚哈哈大笑道:“我五音不全,一開口保證把觀眾都雷死,還是別了吧。”
越敏胸有成竹的說:“陳厚哥不用唱,只用說,我們在歌曲中增添幾段男聲說詞,陳厚哥的聲音還是挺有磁性的。”
李娜謝麗拍手道:“對呀,好主意,這首歌改變成說唱歌曲,陳厚哥今天自個練習去,我們馬上研究改曲。”
三女都是創作型的,原創歌曲的水準雖然跟流行的有一段距離,不可否認她們都是挺有才華的,說做就做,三女各自捧著吉他開始編曲。
兩個小時後三女拍板定下來,陳厚的說詞不多隻有兩段話,第一段是他出場的時候,第二段是歌曲結尾的時候,兩段同樣的話用同樣簡單的旋律。
陳厚摸摸鼻子說:“就這樣,我也成為歌手了?”
三女鄭重點頭道:“不錯,隨著布穀鳥樂隊知名度不斷提高,你將成為全國著名的男歌手,刮號未來的。”
陳厚笑著說:“好吧,未來的著名女歌手們,我們練託舉去。”
越敏紅著臉說:“陳厚哥,登臺表演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手放在我們身上的部位,表演的時候有攝影的,會被觀眾指認為鹹豬手。”
陳厚眨眨眼說:“對呀,所以我們要多練練託舉,排練的時候會放錯但登臺的時候我的手絕不會放錯地方的。”
李娜鄙視道:“陳厚哥,想摸你就把小敏追到手,這樣你就可以光明正大肆無忌憚地摸。”
謝麗也鄙視道:“陳厚哥你摸小敏是正常現象,可連我也摸,這是怎麼回事呀。”
李娜撇撇嘴說:“陳厚哥想摸謝麗的話,直接把她按在地上大大方方地摸唄,反正就算她叫破喉嚨我們也裝作沒聽見。”
陳厚這麼厚的臉皮也被躁紅了臉,越敏則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這時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