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厚還真是幫了柳靜一個大忙,有了明確的偵查方向,她很快就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終於被她揪出了殺人的姦夫。
在現場有兩個刑警隊副隊長,而大隊長因年齡到線準備退居二線了,領導的意思正是要從這兩個副隊長當中提拔一個。
王副隊長的資歷老,柳副隊長的能力強,提拔誰都會對另一個人造成不公,於是這一樁命案由兩人各自帶著人手著手偵破。
王副隊長親自在殺人現場勘察無數次,以求能找到搶劫犯留下的痕跡,柳副隊長卻在另一個房間裡發現了一個男人的痕跡,這個男人自然不是這個家的男主人。
在柳靜的突擊審問之下,本就心懷愧疚的女主人一五一十地招供了,接著柳靜迅速出擊,把嫌疑犯擒拿歸案。
柳靜在這樁命案中的表現完勝王副隊長,這得歸功於她的奇葩徒弟,因此不顧夜深,打電話吵醒了陳厚。
陳厚頓時也毫無睡意了,坐起來吹噓著:“現在相信你的寶貝徒弟了吧,喂,我的柳隊長同志,我為警局立下了大功,是不是應該有獎賞呀。”
“想領賞呀,行,首先你來當個警察,憑你的能力十年內積功升個局長沒問題。”
當警察?行啊,威風啊。可是想起現在的職業,想起了肖雅,他馬上拒絕了,警察雖然威風可工資不高,比起保鏢來差遠了,更何況當了警察就不能給肖雅當保鏢了。
“不幹不幹,我當警察肯定得貪汙受賄,還沒升到當局長指定就被當作貪官給整治了。”
柳靜冷哼一聲道:“行了,我知道你當保鏢工資高,跟你講為人民服務也肯定講不通。”
陳厚乾笑幾聲不敢回答,他確實沒那麼高的覺悟。
“那麼這個功勞只好為師冒領嘍,最多請你吃一頓飯,好了這麼晚打擾你,實在是太興奮了,等不到明天。”
掛了電話,陳厚久久不能入睡,自己又多了一項特異功能,從今以後誰都別想在他面前說謊。
第二天起得有點遲,急匆匆穿好衣服,兩位美女已經在餐桌享受早餐了,他羞赧的說:“對不起總裁,我太遲了。”
肖雅自從被氣功治療之後,對陳厚的態度大為轉變,此時笑著說:“沒事,今天週末不上班,遲點沒關係,對了,快幫我拿一個碟子過來。”
陳厚知道她這是又想看他的隔空取物了,他伸出手掌朝櫥櫃虛抓,一隻空碟子凌空而起,慢慢放在肖雅的手裡。
肖雅拍手叫道:“看了多次了還是感覺好神奇,你這一手完全可以去當魔術師了。”
唐蓉目光閃動,嬌聲道:“對哦,當一個魔術師可不比當保鏢差,咱們可得好好對待他,別讓他受了委屈改行跑去當魔術師了。”
肖雅毫無心機,把手上的空碟子裝滿了糕點呈給陳厚,嬌笑道:“蓉兒說得有理,陳厚大師,小女子親自侍奉你吃早餐,您快點吃吧,咯咯咯。”
陳厚接過碟子的時候碰到了她的手指,不禁心頭一顫,暗想要是有一天這不是玩鬧,而是她情真意切地侍奉他,那該多好啊。
吃完了早餐,肖雅今天的行程是去射箭俱樂部練箭,上流人物的休閒運動大都喜歡高爾夫球,而肖雅卻迷戀射箭。
俱樂部在郊外,開車花費了將近一個小時,陳厚的車技在唐蓉的指導下雖然大有進步,但是載著總裁卻不敢開,還是由唐蓉充當司機。
射箭是一項很好玩的體育專案,比持槍射擊好玩多了,陳厚當保安的時候參加過射擊訓練,捧著手槍一扣動扳機就感覺震耳欲聾,放鞭炮一樣。
而射箭比射擊多了一種立體感,能清晰看見箭矢從自己手裡飛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到遠處的箭靶上。
射箭比射擊更難得多,沒有準心,還得計算拋物線的弧度,同樣一條直線上的目標,瞄準點卻是不一樣的,距離近一些瞄準要壓低一點,遠一些則要抬高一些。
以前陳厚看電影的時候,看見打仗計程車兵挽弓向天而射,曾經吐槽說太假了,這樣能射準誰呀,現在方才知道這是有道理的,射箭想要射最遠,就要計算拋物線的弧度。
肖雅顯然是俱樂部的常客,射箭的姿勢什麼的都學得有模有樣,可惜準頭卻相當差勁,二十米的箭靶都很難射中。
反而唐蓉在這方面的天賦卻讓陳厚吃驚,基本上能做到箭箭紅心。
“啪啪啪”一群人走過來,為首的拍手讚道:“好箭法,今天真是好日子啊,竟然碰見了雅兒,本來就正想約你呢,看來我們好有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