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月經也受影響了。十一二歲的時候,女孩子的第一生理期,別的女同學都先後來了月經,唯獨她沒有。
後來,十七八歲的時候,女孩子的第二生理期,如月嬌個子沒長,身材沒有發育,就連月經也是一樣沒有來。
如月嬌當然知道這是不正常的,但她迫於生計,沒錢去醫院看病,畢竟,除了月經一直不來之外,如月嬌的身體的確很好。
沒想到,今天,沒有任何徵兆,如月嬌的月經突然不俗而至了,尤其是那劇痛,絕對會讓如月嬌終生難忘。
如冬梅也知道如月嬌從來沒有過月經的事,因為如月嬌從來不買衛生巾,她也經常勸如月嬌去醫院檢查一下,但如月嬌都說身體沒事,一次次地推脫了。
如冬梅大驚,急忙走進衛生間:“月嬌,你…你怎麼突然……”
月經來了,固然是好事,可是,太突然了,就會有點奇怪了。
龍雲三人自然被驚動了,耿傑更是長身而起,一邊向衛生間走去,一邊問道:“媽,怎麼了,我姐姐怎麼了?”
如月嬌下身光著呢,如冬梅心下一驚,急忙將門關住,喊道:“沒事,小杰,你姐姐肚子有點疼,我幫她揉揉就好,你先去幫我招呼龍雲吧,嗯,電視機櫃裡還有一瓶老酒,你拿出來跟龍雲一起喝吧。”
“哎。”耿傑不疑有他,轉身來到電視機櫃旁,從裡面掏出一瓶盒子都有點爛了的老酒,笑著說道,“來,師父,我陪您喝兩杯。”
耿傑不疑有他,但龍雲卻是疑有他的,畢竟,殺手多年,龍雲對血腥味極為敏感,雖然距離不近,但他仍是嗅到了衛生間裡傳來的淡淡的血腥味。
龍雲心中暗暗奇怪,如月嬌只是肚子疼,怎麼會出這麼多血呢?
縱然龍雲聰明之極,閱歷之深,卻也猜不到衛生間裡突然的血腥味竟然是如月嬌第一次來月經造成的。
但是,既然如冬梅不讓耿傑去,自然也不可能會讓他過去的,再說了,若是如月嬌真是出事了,如冬梅肯定已經喊他們過去幫忙,或者將如月嬌送到醫院。
龍雲笑著說道:“怎麼樣,小杰,你的酒量如何啊?”
耿傑得意地笑著說道:“師父,不瞞你說,我的酒量可不低啊,在虎哥手下,也就是虎哥的酒量比我大點。”
李虎的酒量如何龍雲卻是知道的,他的酒量在鐵玉龍手下的一幫老兄弟中,絕對是個中楚翹了,足足有兩斤的酒量。
耿傑剛剛得意了一把,衛萌就皺了皺眉道:“耿傑,喝酒損害大腦,你現在是高三,學習的關鍵時候,絕對不能喝酒。”
耿傑對衛萌還是有些敬畏的,聞言登時愁眉苦臉道:“老師,師父第一次來我家做客,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喝吧,這不是待客之道吧,好像衛老師你教過我們的。”
用衛萌教過的東西反駁她,耿傑的確很聰明,龍雲不禁暗暗稱讚,更是準備看看衛萌將會如何接答。
衛萌俏臉一紅,眼珠一轉,說道:“小杰,你別喝,我陪龍大哥喝酒。”
“啊……”耿傑聞言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望著衛萌,結結巴巴道,“衛…衛老師,我…我聽說你…你從來不喝酒啊。”
衛萌紅著臉說道:“我在外面從來不喝酒,但是我不是沒酒量,你放心,半斤酒還是沒問題的。”
“太好了。”驚訝之後,隨即帶來的就是興奮,耿傑一邊開酒,一邊笑著說道,“衛老師是我學習方面的老師,師父是我武藝方面的老師,你們兩個一起喝酒,簡直是天作之合,完美之極啊。”
衛萌立即就紅著臉呵斥道:“耿傑,你瞎說什麼,什麼天作之合,那是形容兩個相愛的男女的,你不會用成語,就別亂用,只會讓人笑話。”
耿傑當然是故意用這個成語的,笑著說道:“衛老師,雖然我成語用錯了,但是,我覺得你跟我師父真是很般配的一對,說天作之合也不算錯啊。”
衛萌的臉更紅了,立即就啐了耿傑一口,佯怒道:“耿傑,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媽媽。”
耿傑立即就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笑著說道:“衛老師口下留情啊,我不敢再說了,你別對我媽媽說啊,來來來,衛老師,師父,我負責給你們倒酒。”
美女陪喝酒,龍雲心下自然是暗爽,更是暗打了一個小主意,爭取把衛萌灌暈。
灌暈,卻不灌醉,這就是龍雲的打算。
因為,一旦灌醉了,衛萌就會倒在床上睡覺了,當然不會有什麼意思。但是呢,灌暈,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