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扭秧歌呢?”
東方子嬰取下游戲頭盔,甩了甩她那烏黑亮麗的長髮,笑著問道。
嘉文再次動了動,一臉興奮的笑道:“我好想感覺傷口不疼了。”
“這才一個星期呢,就好了?不會吧?”
東方子嬰急忙下床,來到嘉文身邊,掀開被子看了看後,突然捂嘴驚呼道:“是真的,而且一點痕跡也沒有了。”
嘉文眉頭一皺,拉開自己的衣服一看,果然如此。這讓他有種身處夢境的感覺。他並不是神仙,更不是人們想象中的異能者,為何傷口癒合的速度會這樣快,難道說醫生用了什麼神奇的藥物?
“嘉文,我知道原因了。”
東方子嬰將嘉文的被子蓋好,笑著說道:“你是火屬性的體格,而且…你的體格與常人不同,尤其是經過我父親和非文哥的真氣灌輸。”
“什麼?真氣灌輸?”
嘉文頓時瞪大了雙眼,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東方子嬰。對於上次中槍岌岌可危的事情,他現在還記憶猶新。也曾聽東方子嬰說起過兩大高手給他灌注真氣,現在想來,卻是突然明白過來。
沉默好久後,嘉文猛然抬頭,緊盯著東方子嬰問道:“子嬰,按照你的意思,我也算是半個異能者了?”
東方子嬰楞了楞,笑道:“我不知道你父母從小給你吃了什麼藥物還是請了什麼名師,反正你的體格與常人不同,用我們家族的語言說,你就是具備異能者的體格。”
說話間,她拿起了放在櫃檯上的手機,靠在嘉文的懷裡看了看,突然身子一顫,面色頓時變得黯然下來。
嘉文看出了東方子嬰的古怪,忙問道:”怎麼了?”
“婉…婉兒要出國了。”
東方子嬰的聲音壓得很低,說話間已經有些略帶哭腔。
聞言此話,嘉文一把抓過手機,開啟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嘉文,子嬰,當你們看到這條簡訊時,我已經登上了去國外的飛機。你們不要難過,我知道感情上的事無法勉強,更無法一廂情願。我祝願你們幸福,我也相信你們會幸福的。遊戲裡的號我刪了,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東方子嬰撲進嘉文的懷中,嚎啕大哭起來。她嘴裡一直唸叨著這句話。她知道,她在與婉兒之間的爭鬥中獲得了勝利,現在婉兒離開了,她本應該高興,但卻不知為什麼,她心裡酸酸的,難受,猶如千萬支箭矢穿透心臟,讓她痛不欲生。這是愧疚,而不是憐憫。
嘉文緩緩的閉上了雙目,這一刻他的心無比的痛。婉兒,這位一直以來都十分天真的女孩,現在卻要這樣黯然的離開。而且還是如此傷心的離開。這一切鬥士拜自己所賜。為什麼?為什麼情這東西總是傷人,為什麼結果會是這樣。
“她…走了,走了!”
緊握著手機,嘉文緊閉的雙目中滾落出兩滴淚珠。其實真正愧對婉兒的不是東方子嬰,而是他,是他辜負了婉兒,辜負了一個好女孩。
婉兒雖然性格張揚,但卻從不欺負別人,她雖然是富家小姐,卻從來不引以為榮。自從進入遊戲以來,一直鞍前馬後,細心學習,雖然她的脾氣古怪,但卻從來沒有過分。她是一個好女孩,是一個直爽而率真的好女孩,同時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
沉默,整個病房裡的氣氛顯得異常的壓抑。一個人的離去,讓兩個人痛不欲生。一個是愧疚難當,一個是作為勝利者而沒有勝利者的喜悅,反倒是如此的傷感。
嘟嘟嘟…
清脆的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整個病房裡的寂靜。
嘉文拿起了手中的電話,仔細看了看,旋即接通後放到了耳邊。
“師父!”
“婉丫頭走了,她是一個人走的。”
電話那頭,齊袁的聲音顯得有些顫抖。他一直都把婉兒當做他的徒兒媳婦,認為嘉文與婉兒必然會喜結良緣,但他卻錯了,年輕人的事情,年輕人的感情,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嘉文沉默,緊握著電話,卻是無言以對。他知道師父的心,他更知道二老是怎麼想的。是的,他辜負了婉兒,不僅僅是這樣,他還打碎了一對老人的期望,一對老人的渴望。
“孩子,能下床了嗎?”
這聲音很慈祥,這是琴舒阿姨的聲音,即便是嘉文讓她失望了,但她依然沒有失去作為一個長輩對晚輩的疼愛。
嘉文眼含著淚水,蒽了一聲。在無多話。該來的終歸會來,其實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