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已經迷離了,整個腦袋埋在美人兒的豐盈間不斷的喘息,哪裡還顧得了屋子外面的響動,心心念唸的美人兒在懷,管他天王老子在鬧騰,他現在只想跟美人兒好好的雲雨一番,其他的事情靠邊兒站。
“哐當!”又是一連串的碗碟碎落的聲音,緊接著是一個清潤的男聲響起,“來啊,放馬過來,本公子好久沒開殺戒了,今兒就拿你們這夥子人好好的練練。”
聞聲,南蕭然的動作戛然而止。
這聲音,分明熟悉的很,分明此前還在他的耳邊迴盪來著。
“殿下,外面的事情隨他去,眼下讓書兒好好的伺候你。”李知書軟著身子往太子的胸前湊了湊,香軟的雙唇也在南蕭然的頸間輕咬了一下,聲音充滿了嬌嗔魅惑的味道。她就不信,天大的事情還能比這事兒重要。
話音剛落,南蕭然從李知書的身上一躍而起,動作迅速的整理好了衣衫,拉開了雅間的門就衝了出去。
隨著雅間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衣衫凌亂的李知書這才回過神來,煮熟的鴨子,居然飛了,眼看,她與太子就要鸞鳳和鳴,稱為鴛鴦一對,是誰,是誰這麼不長眼,壞了她的好事兒。
李知書身子半躺在圓桌上,兩隻拳頭緊緊的攥住,長長的指甲嵌進手心,依然未覺得疼。
很快,李知書從桌上起身,迅速的整理好了衣衫,帶著一絲凌亂的頭髮也來不及理,蒙上面紗就衝了出去。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誰要壞她的好事,她非要將之碎屍萬段方能解恨。
沒錯,那猛砸碗碟的人正是楚清綰。
原本幾個人吃的好好的,沒想到,之前在街上的那幫子人居然上門尋仇來了,說什麼要一雪前恥。
楚清綰怒了,留你一條命敢情就是為了讓你回來尋仇來的?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的吃飯了。
猛的將手裡的碗碟哐當哐當幾下就朝尋仇的十來個人砸過去。
人多又怎麼滴,姑奶奶我就是以一敵十,看我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們這群汙染空氣的髒東西。
那個領頭的大漢也來了,是被兩個人抬著進來的,雙手痛苦的捂著襠部,看來眼睛已經沒事兒了,只是襠部可能有些難受。
“給我上,這小子傷了咱大哥的命根子,抓住之後給我狠狠的往死裡揍。”一名身穿青色短打的漢子一指楚清綰就開始叫囂道。
見狀,楚清綰翻身一躍,拎起一把凳子就坐在了桌子上,摺扇一打,樣子看起來要多悠閒就有多悠閒。
紅梅一見,立刻攔身上前,從腰間刷的一下抽出長劍,誓死要好好的保護小姐。
月如也不示弱,她不會功夫,可是她有防狼噴霧,誰敢靠近小姐,她就噴水,死命的噴,死命的噴,讓你們一個個辣瞎了眼。
十來個彪形大漢,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卻是誰都不敢上前,廢話,大哥那麼厲害都栽了,說明這個小公子一定是個高手,再瞧瞧人家遇見這麼多人圍堵,居然這般的氣定神閒,一點兒都沒個害怕的樣子,能是個弱的不成。
“你們這些個廢物。”那青衣短打的漢子,連續幾腳將幾個漢子朝楚清綰踢了過去,“給我上啊。”
面對這些個廢物,楚清綰卻不害怕,如果是真正的高手,她還有些心虛,瞧瞧眼前的這些個漢子,一個個個子雖壯實,可實際上就是虛胖,面對她這麼一個身姿瘦小的,居然還畏畏縮縮,擺明就是個怕死的。
面對幾個被踢上前的漢子,楚清綰摺扇一攔,朝對方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噓,安靜點兒。”
被二哥踢中的漢子立刻剎住了前腳,頓在了原地,幾雙眼睛直巴巴的盯著楚清綰,嘿,你還別說,這小公子人還長得真俊,這要是是個女的,得有多漂亮啊。
只聞“嗖”的一聲,一陣刀風自那青衣短打的漢子臉上擦過,咚的一聲釘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他孃的,臭小子耍什麼花招,拿命來。”那青衣男子說著一手一個漢子拎著朝楚清綰殺了過來,手裡掄了一把鐵錘,模樣可彪悍了。
隨著“啊!”的幾聲尖叫,那漢子陡然頓住了腳步,回頭大吼道,“瞎叫什麼?找打是不是。”
再瞧瞧桌子上氣定神閒的楚清綰,她淡定的搖著摺扇,順手朝那牆壁上一指,緊接著就有下面的叫道,“二哥,這小子刀法不一般,您看。”說著便將那飛刀取出,舉起讓那青衣短打的漢子瞧。
“咋啦,不就是一隻蒼蠅,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那漢子不以為然,一轉身掄起大錘又要朝楚清綰砸過去,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