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的女人下得去手呢。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這裡邊兒肯定有事兒,或者有秘密?好奇使然讓楚清綰抬腳朝醉春樓的方向邁過去。
不過才走了幾步,還沒靠近大門呢,就被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推搡著連退了好幾步。
“喲,是個小姑娘呢,長得還挺花容月貌的啊,不過看這身打扮,倒像個官家小姐,怎麼也對這兒感興趣啊?”一身穿紅粉衣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揮著手裡的手帕四下打量著楚清綰,嘴裡還不忘打趣道。
“小姑娘若是有興趣,姐姐可以帶你進去找媽媽,就這小臉蛋兒,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得成為咱們醉春樓的頭牌啊。”另外一綠色衣裙的女子,說著就要上手去掐楚清綰的臉。
楚清綰迅速躲開,她眯著眼睛笑了,“我是來找人的,你們這兒怎麼樣才能進去啊?”她也不想進這種腌臢地兒,但冰坨子進去了啊,她得進去看看,冰坨子在裡面幹什麼壞事兒呢。
“找人啊?”兩名女子相視一眼,不壞好意的笑了笑,突然拉著楚清綰就要往裡走,“找人自然可以,不過先帶你去見媽媽,媽媽知道我們給她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小美人兒,指不定怎麼誇咱們呢。”那紅衣女子捂著嘴就笑了起來。
楚清綰也笑著,進就進唄,還能吃了她不成,看著兩女人滿面春風的模樣,是要不懷好意啊。
“喲,哪兒弄來這麼好的貨色啊?”說話的正是一名身穿粉衣的中年婦女,四十左右模樣,頭上戴一朵碩大的牡丹鮮花,典型的老鴇裝扮,一邊說著話,一邊扭腰擺臀的就朝楚清綰走過來了。
楚清綰瞥開架著她的兩名青樓女子,隨即朝懷裡掏出一錠明晃晃的金子,猛的朝桌上一扔,隨即啪的一下將那錠黃金拍在手下。
楚清綰出手著實大方,一時間讓在座的人都看呆了眼,就連老鴇都瞪大了眼珠,伸手就要去拿那錠金子。
“有條件的。”那媽媽手還沒碰到呢,楚清綰便將黃金放在手心一上一下的拋了起來,挑著眉梢道。
“什麼條件?”媽媽縮回了手,依舊笑眯眯的樣子問道。
楚清綰勾了勾唇道,“聽說你們這兒女人不能進?”
聞言,那媽媽立刻就笑開了,“進門都是客,只要不是鬧事的,只要出得起銀子,我紅媽媽都歡迎的很。”
話音落,楚清綰手裡的銀子便拋向了紅媽媽的手心。
“得,有錢的都是爺,這位姑娘你等著,我馬上讓有空的姑娘都出來讓你選個夠。”
“打住。”楚清綰一聽這話怎麼就那麼彆扭呢,敢情這紅媽媽認為她是來找女人的?當她是什麼?斷袖?哦,不,女子不是這樣形容的,百合?蕾絲?靠!
“紅媽媽,我剛才聽著姑娘說她是來找人的。”那位粉衣女子好心提醒道。
“找人?”紅媽媽微微一愣,隨即嘴角一抽,將金子朝楚清綰懷裡一丟,“敢情你是來鬧事的?不過這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紅媽媽嘴裡的來人還沒喊出來,楚清綰立刻截斷話頭,“紅媽媽誤會了,我是單純的要找人,一點兒不妨礙您這兒做生意,我就是遇見一個好久不見的朋友,想跟他打個招呼而已。”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塞進紅媽媽的手心。
有錢賺誰不喜歡啊,更何況不過是個身子嬌弱的小女子,還能玩出朵什麼花兒來,紅媽媽笑眯眯的將銀票與金子通通塞進袖口,拍了拍楚清綰的肩頭道,“去吧,這裡都是來尋開心的,最好別鬧事就行。”
“放心。”楚清綰朝紅媽媽點了點頭,一副瞭然的模樣。
楚清綰自然明白那紅媽媽的意思,來這裡都是尋歡作樂的,巧了她今日又還是一身女裝,若被男客人當成醉春樓的姑娘,免不得被佔便宜,所以,最好小心一點兒就是。
楚清綰剛離開一步,立刻就有一名男子上前找紅媽媽打聽,“紅媽媽,是不是又有好貨色啊?”
只見紅媽媽拍了拍那位客人的肩頭道,“這啊,你就別想了,人家可是正經家的姑娘,人家是來找人的。”這句話聲音說的格外的響亮,顯然就是說給楚清綰聽的。
“正經家的姑娘?”男子一聽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開什麼玩笑,正經家的姑娘會來這兒?難不成還是來學經驗的?”話一出口又是一陣狂笑。
紅媽媽立刻朝一旁的紅衣女子使了個眼色,紅衣女子連忙上前依偎在那名男子懷裡,撒嬌道,“公子,您喝醉了?讓我扶您回房歇著吧,到了房間以後,人傢什麼都聽你的。”說罷便軟若無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