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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自說自話,冷少遊則緩緩張開了嘴,一收一送,兩人配合得當,總算彆彆扭扭的喝下一口。

烈焱飛舒口氣,又遞了口粥過去,既然對方吃軟不吃硬,那麼眼下的“自我檢討”便是必不可少的了,“我前幾天一直在炒新聞,每天的曝光率都很高,你身份特殊,我們實在是不方便見面,但不接你的電話,確實是我的錯。” 這話說得含糊,卻無半句虛假,鑫城區企劃案涉及商業暗箱操作,殺秉爺爆炸案關係到黑幫內部清洗,烈焱飛這一週做的所有事情,都和冷少遊的工作性質相沖突。躲著冷少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兩人的根本利益背道而馳,一個掃黑一個做黑,見了面,身份立場難免糾葛不清。

見冷少遊不置可否的雙眼緊閉,烈焱飛手法嫻熟的又送上一口粥,嘴上接著自我批評道,“當然,我最大的失誤,是不該濫*交…可我絕無傷害你的意思…大家都是男人,你知道的,男人有些時候可以只做*愛不談情,跟自*慰其實沒什麼兩樣。說實話,我甚至不知道他們大多數人的名字…” 冷少遊劇烈的咳嗽聲;打斷了烈焱飛詭異的懺悔程序,只是這回冷少遊不是被嗆的,而是被“他們”氣的。從週一到週五,除去今天,一共四晚,冷少遊想不明白那人口中的“他們大多數人”是從哪裡來的…

意識到自己有可能又說了不該說的話,烈焱飛話鋒一轉,“總之都是我的問題,我道歉…但我心裡想的那個人,一直都是你。” 最後一句說的信誓旦旦,烈焱飛想告訴冷少遊,自己就算和別人做,也會觀摩他們那晚的錄影藉以“助興”,但考慮到冷少遊不知道有性*愛光碟這件事,而且現在還有傷在身,活活氣死自己奄奄一息的老婆,太不人道了。

一碗粥下肚,冷少遊仍紋絲不動的趴著,始終一聲不吭。認罪態度良好的某人,預設自己的老婆應該是沒吃飽,起身去了廚房,又熱了碗雞湯回來,盡職盡責的全力討好著老婆的胃。有了先前的經驗,之後的配合便流暢很多,烈焱飛手上熟練地喂著湯,嘴上熟練地道著歉,不時藉著感應對方體溫熱度的由頭,蹭幾下冷少遊的臉頰,順便吻去那人唇邊若有似無的殘留湯水。

“為什麼不問,我身上的傷…”趴在床上的人冷不丁開口,喃喃問道。

“怕你不想說,所以沒問。”烈焱飛給了他一個風平浪靜的回答,他是行動派,從不願把時間浪費在口舌上。

不用想冷少遊也知道這人口不對心,“這事兒是私人恩怨,與你無關,你別多管閒事。”

將最後一口雞湯送進冷少遊口中,烈焱飛俯□子,在冷少遊肩頭青紫瘀傷處深深地吻一口,“行,你說了算,我都聽你的。”閒事他自然不會多管,但冷少遊除外,這小子自己平時都不捨得打,又豈能容得下別人亂碰!

冷少遊抿著薄唇看他,“你他媽的,說起謊話來,還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烈焱飛笑著去吻他,一貫的張揚輕狂,“怎麼,愛上我說謊時的樣子了?”

這攻城略地的一吻下去,那人身上便有些把持不住,冷少遊明顯感覺到對方呼吸亂了,便趕緊把頭一轉,不冷不熱的給他一句,“走吧,以後也別來了,全當我不認識你。”烈焱飛倒是聽話,騰一下站起身來,只是沒去門口,反倒徑直進了主臥內的浴室。連衣服也沒脫便往感應淋浴頭下一站,抬手把冷水開到最大化,冰涼的水珠瞬間從花灑中飛濺而出,自己則只是撐了牆面紋絲不動的站著。

冷少遊知道他八成是去衝冷水了,蹭著枕頭給自己換了個舒適些的睡姿,剛剛一直毫無反應的身體,在聽到浴室裡傳來的水聲後,反而跟著有了回應。好吧,不得不承認,男人對於自身本能的生理反應真的沒什麼約束力可言。

等烈焱飛從浴室裡出來,床上的那人早已沉沉的睡去。輕搖慢哄的喂冷少遊吃下片兒清熱化瘀的消炎藥,又測了遍體溫,順便檢視了傷口。烈焱飛關了燈,動作輕緩的上床,身體上刻意的與冷少遊保持著“安全距離”,嘴巴卻膠著在對方唇上,藕斷絲連般不願離開。十一點五十七分,對於狂熱的夜間派對動物而言,真正的夜晚才剛剛開始,可是冷少遊困了累了,自己就算再不想睡,安靜的陪他躺著也是應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