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你不知道就算了。”
“別賣關子啊,他到底怎麼了?”想到那個憨憨的人,阿黎也有幾分擔憂,追問道,“莫不是犯了什麼錯,被罰了不成?”
“怎麼可能,元樹做事一貫小心謹慎,手腳又利索,馬房那兒什麼不是他親自照看的?這麼多年,還沒出過什麼錯兒。”
“那……”
玉瑾見阿黎實在上心,也不好再瞞著她了。本來不想讓她多心,可這事兒旁人遲早都會知道的,說了也沒什麼。
“罷了罷了,與你說了也無妨。這事啊,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你知道元樹是咱們馬房的管事吧,咱們府裡,可就只有一個馬房,且還大得很,因而掌管馬房的管事,權利算是不小了。如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馬房裡頭忽然又被調來了兩位管事。
那兩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你去就是管事的職位。要知道元樹當年可是在馬房待了好幾年呢。眼下元樹的職位明面上倒是沒降,可內裡也差不多了。這新來的兩個,不僅分了他的權,還經常聯合起來給元樹使絆子,噁心得很。”
玉瑾和元樹早就相識,關係也還不錯,元樹今兒落了個不好,她心裡也不舒坦。
阿黎不禁問道:“那兩個人,又是誰調過去的呢?”
“誰知道呢,指不定是哪個壞心眼,不幹正事的管事做的。”
玉瑾憤憤然地捶了捶床沿,他們府裡比起別的府上是好了不少,可私底下的那些骯髒事也不是沒有,以權謀私,那些管事總管們又不是沒幹過。玉瑾又道:“若是他真犯了什麼錯也就罷了,怪就怪在什麼錯處也沒有。這幾年來,府裡出來的那些良駒,哪個不是元樹養出來的?”
玉瑾說著不禁埋怨起王爺來了,雖說這事應該和王爺沒什麼關係,畢竟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的兩個人,王爺又不認識元樹,難不成還能看元樹不順眼麼?只不過,埋怨是不需要理由的。
玉瑾生了會兒悶氣,又對阿黎道:“我本來以為你能知道點兒內情,可是如今看來,你知道的還沒有我多呢。”
阿黎略帶歉意道:“我也不過是個奴婢,平日裡只管管瑣碎的事,也說不上話。”
即便她說,趙煊也不會聽。
“那如今元樹管事還好麼?”
“不好又能怎麼樣。都是沒權沒勢的,哪裡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