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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兩次,直至不留一絲被移動過的痕跡,然後用衣袖擦了擦瓶身。

“櫃子最底下有專用的毛巾。”賀天祺好心地提示。

龜毛男,安若琪哭笑不得,蹲下去開啟底層的櫃子,拿出一條毛巾再輕輕地拭擦了一下瓶身,等待他的指示。

“那是你該做的工作嗎?”賀天祺突然火大地吼道,想到她剛才還一臉理直氣壯與不服氣就更加暴怒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你以為你是電工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隨便就關掉電源,魚缸裡的魚有可能因為你的自以為是死掉的。”

“我……你……”安若琪被他一頓斥責,手一抖,還好沒碰著花瓶,欲言又止,心裡默唸,“他是老闆,他是老闆……”。

權當自己多管閒事,說再多也無濟於事,反正不該做也做了,辯解又如何,安若琪便低眉順眼地說,“沒有下次。”

賀天祺憤怒的火焰漸漸熄滅,不明白自己的自控力怎麼就沒有了,跳下床,冷冰冰地離開,剩下安若琪一個人。

待安若琪出去的時候,賀天祺已經沒有在辦公室了,秘書走了進來,又丟下一堆檔案,盛氣凌人地命令道,“這是各部門的工作報告,你總結一下,寫份報告給我。”

“我……”安若琪望著一堆檔案,猶豫地問,“怎麼寫?”

“這個還要人教嗎?”秘書鄙視一笑,“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報告。”

安若琪翻了一下檔案,仍舊不是很明白,便出去找秘書,可是看到她纖細的身影閃進了電梯,嘆了口氣,折回辦公室,研究起那些檔案,電腦都沒有,只好找了張白紙來寫。

市區向來是寸土寸金,賀家除了投資酒店還有房地產和其他行業,能在市區建起氣派的五星級酒店財力就不容小覷,但外人所不知的是,在酒店不遠的一棟高階公寓也是賀家的物業,嚴厲的物業管理,傲視繁華的地段,昂貴的租金,是身份地位的象徵,一房難求的人氣足以證明這一點。

而此刻賀天祺正在家裡享受美酒佳餚,當然不是他自己動手做的,這裡有專門的廚師,租客或業主要預訂才有的待遇,但他一開口就是隨叫隨到。

臥室正對著酒店,拉開窗簾就能看到酒店正面,這樣的距離沒有幾個人能做得到,可是,賀天祺啜飲了一小口紅酒,那亮著燈的不正是自己的辦公室嗎?

這個時間,難道那個女人還沒離開,賀天祺放下酒杯,看看時間都已經快十點,難道那個女人把辦公室當成自己的家了嗎?該死的!他為什麼要操心這個。

辦公室裡,安若琪寫完了報告總算鬆了一口氣,其實寫報告對她來說並不是難事,只是新的工作總要有一個適應的過程,而且面對秘書那樣難纏的女人強迫性地力求完美,多次修改才滿意,寫完報告又重溫一下檔案,心中對公司的運作算是有了大概的瞭解,這個結果不算太壞。

看著寫得滿滿的好幾頁的筆記,安若琪這才地合上檔案,活動活動脖子和雙手,伸伸懶腰,可是一看時間,猛地站了起來,但是長時間低頭工作,中午又沒有休息,站起來的剎那頓覺天旋地轉的,扶著沙發閉上眼睛歇息了差不多一分鐘才慢慢睜開眼,收拾好檔案和自己的東西,然後檢查一遍辦公室的門窗和電源才關燈離開。

第十七章 認知

更新時間2015…2…23 0:26:13 字數:2129

搭電梯的時候安若琪伸手進口袋,摸到一部手機,這才想起手機調了靜音,整個下午都沒拿出來看過,便翻出來看一下是否有未接電話,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跳,有十幾個未接電話,是何畢昇的,連忙回電話過去。

接到安若琪的電話,何畢昇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下午五點多給電話她怎麼打也沒有人接,問了李建華,知道他中午的時候才見過才稍微放下一顆心,想她是上班不方便接聽,便在七點多又給了電話,可仍然打不通,心裡就著急起來。

下了班就去她家附近,那裡沒有燈光,種種可怕的猜想令他益加擔憂,在附近轉了幾圈,想著去酒店找人,沒想到就接到她的電話,又驚喜又無奈又氣,這幾個小時的煎熬,此刻心快要跳出胸膛,說話都帶著哆嗦,再次確認她沒事,責備的話說不出來,幽幽道,“在酒店那裡等我,一分鐘就到。”

“你怎麼了?”安若琪不安地問,語氣怎麼聽著那麼奇怪,可是那邊只傳來“嘟嘟嘟”的回聲。

雖然夜已經深了,但酒店外面裝飾的燈都開了,視野所及並不是很黑,路燈,霓虹,也不孤單,車流穿梭,行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