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給收買了。如今,許麗娟的地位已經公然凌駕於他之上的情景,想想都讓人覺得心酸,卻又莫名地覺得有些小激動和小興奮哪!
許麗娟:“……”看來,老人家說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不過,總覺得自己已經享受起被一眾比自己年長的人叫“嫂子”的這種酸爽的感覺了,腫麼破?!
叮噹:“……”臥槽!哪怕到了這個時候,傅建柏都不忘記找人幫著他在許麗娟心裡刷好感值,真是翻遍整個宇宙,也再找不到如傅建柏這種“披著人皮的狼心狗肺”的人了哪!
……
身後傳來的笑鬧聲,和一路走過來看見的獨屬於軍營才擁有的建築物,都讓許麗娟心裡那顆不知何時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回了原地,緊繃的身子也放鬆下來。
如果是平常,許麗娟就能看見許多來來往往的軍人,甚至,還會因著傅建柏第一次帶許麗娟過來而悄悄地拿或灼熱、或興奮激動、或頗有深意的目光瞅著許麗娟,更會有大膽的人上前行禮,順便和許麗娟打個照面,近距離地觀察一下許麗娟的模樣,以便確認下許麗娟是否能配得上傅建柏這個在軍營中所有人心中“神”一樣存在的“全能特種兵王”。
不過,許是顧慮到不想讓許麗娟提前感受到這些看似陽剛正派,實則私下裡一個比一個油嘴滑舌的兵痞帶給人的對軍人印像的幻滅,又或許是不想讓難得和許麗娟近距離接觸,並且讓許麗娟親眼看見,並參與到自己工作生活中來的機會被以許德曜為首的一眾流氓給阻礙到,總之,此刻的傅建柏很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
心裡盤算著這些的同時,傅建柏也不忘記問道:“小娟,你準備在這兒留幾天?”
“若沒有特殊情況,就會待一個月以上時間吧。”許麗娟將早就做好的打算告訴傅建柏,敏銳地察覺到了傅建柏身上逸散出來的喜悅、興奮和激動等情緒,不由得笑著調侃道:“趁我還在唸書,有比較多閒暇時間的時候,多陪陪你,以後,待我畢業參與到公司裡的事物時,就會忙得分身乏術,到那時,估計十天半個月都沒辦法跟你好好地通一次電話,更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到你。”
“啊?!”傅建柏傻眼了,在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突然從炎熱的盛夏抵達冰天雪地的北極,從骨子裡逸散出一股森寒之意。
雖然,傅建柏心裡很想對天狂吼,甚至堂而皇之地告訴許麗娟不用那麼辛苦,直接嫁給他做家庭主婦,以後,他會如許家人般嬌養著許麗娟,但,以他這段時間對許麗娟的瞭解,卻是知道許麗娟這人性格看似懶散,卻有著一顆難得一見的固執之心,只要是她認準了的目標,哪怕是頭破血流也不會輕言放棄。
傅建柏身上流露出來的森冷之意,連許麗娟和叮噹都感覺到了,就更不用說那兩個被傅建柏叫來搬運箱子的“搬運工”,那更是急行幾步,將箱子放下來後,就衝傅建柏行了個禮,然後急匆匆地離開了。
那幅如同身後有瘋狗在追一般的急切模樣,只令正面感受到傅建柏那越來越無法控制的鬱悶和憤懣等情緒的許麗娟,再也忍不住地輕笑出聲。
“……”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氣,準備跟許麗娟深切地探討一下“男人的心也是很脆弱的”這個道理的傅建柏,猶如被戳了個洞的皮球般,不僅身上的氣勢一下子就消失了,就連臉上也難得地露出一抹無奈,唯有眼底那抹寵溺和溫情,卻表明早就將許麗娟放在心尖上來呵護疼寵的他,還真得拿這樣古靈精怪的許麗娟沒辦法。
“你呀!”既然房間裡只剩下兩人了,傅建柏也就不再按奈滿腹的思念,長臂一伸,就將正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連叮噹都差點就被她甩下肩頭的許麗娟給攬住了。
然後,不待叮噹反應過來,右手一探,傅建柏就捏著叮噹的脖子,將叮噹拋到了被窩裡,順勢,腳後跟一勾,一件原本搭在衣架上面的衣服就衝正瞪圓了眼,彎腰,咧嘴,準備衝到傅建柏面前,狠狠地撓上傅建柏幾把的叮噹襲去,順利地將叮噹給埋在下面了。
“喵!”叮噹憤怒的吼叫聲,雖隱隱地進入了許麗娟的耳朵,卻沒能在她的大腦裡留下任何的印像。
無它,只因,此刻的傅建柏封住了許麗娟所有能逃離的可能,緊摟著許麗娟那綿軟的身子,盡情地享受著那給人予甜蜜感覺,卻隱隱讓人生出無法滿足的詭異感覺的激吻。
那幅恨不得將許麗娟給吞吃入腹的急切,和不知從何而來的擔憂和害怕等情緒,透過相交的唇舌,輕易地傳遞到了許麗娟心尖,只令許麗娟那往前推去的雙手停頓了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