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飯菜不能一徑地追求色香味,更要在注重健康的同時,還要讓品嚐飯菜的人感受到廚師做飯時的那種美好的心情。”
這些話,就連許麗娟也不得不贊同:“傅大哥,沒想到你也是一個美食家。”
“其實我也只是照搬書上的原話。”傅建柏這話說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更不用說是許麗娟了。
於是,傅建柏在許麗娟灼灼的目光之下,再次喝了一口土雞湯:“好吧,我不過是去過的地方比較多,所以這吃得多了,就能分辨出來了。”
頓了頓,傅建柏還不忘記補充道:“待會我就跟那傢伙強調一下這些,免得國外遊客來到京城品嚐華國菜餚時,以為這種隨隨便便就能挑出一大堆毛病的菜式就是華國有著悠久歷史的八大菜系之一,那可就真是丟人丟到國外去了。”
傅建柏雖嘴裡很嫌棄,但實則他心裡卻感動不已,也唯有這些真正的好兄弟才會默默地關心著他的身體。
不過,很快,傅建柏那張嚴肅的面容就變了色,沒有多少情緒的眼眸裡也浮現一抹叫做無奈的情緒。
無它,這次傅建柏之所以悄悄地回京,沒有驚動一眾朋友,只因前幾年他回京調養身體的訊息傳開後。以雲松濤為首的一眾友人一日三餐地催促他到湘潭人家等飯店用餐,隔三茬五就打包一大堆補身的湯水藥膳然後衝上門,仗著在傅老爺子面前刷到的好感值不由分說地逼著他喝下那些東西。短短一個月就生生將他催胖了十斤!
想起那段苦兮兮的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求救無門的日子,即使是經歷一系列殘酷訓練,心志早已比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