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菲菲手裡拿著地另一張道符卻是用不上了,望著倒在地上的馮天道,撲哧,失笑出聲,好不容易止住笑。 望著林嘯堂搖頭道,“你這人腦子裡成天都想著怎麼整人嗎?”
林嘯堂無辜道。 “怪只怪他自己太武斷了而已,我可是好心提醒他,絲毫沒有整他之意,誰讓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南宮菲菲掩嘴笑了笑,嬌美素顏上微微閃動,“你怎知道我是攻擊他而不是你們呢?”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很欣賞我的作風!”林嘯堂臉皮頗厚道。
林婉兒狐疑道,“你們認識?”
南宮菲菲微微頷首道。 “還不到一天。 ”
林嘯堂這才知道,林婉兒在南宮府中待了四年,與這南宮菲菲走的是最近,在外人跟前稱呼一聲大小姐,在內房中卻是叫菲菲姐,還叫的特親熱。
林嘯堂用一種怪怪的眼神望著婉兒,不動聲色地將其拉到一邊,小聲道。 “那個,婉兒,你和大小姐,那個什麼了?”
婉兒眨眨眼不明所以道,“什麼那個什麼了?”
“噓!”林嘯堂緊張的看了一眼南宮菲菲,壓低聲音道。 “這位大小姐沒有**你和她乾點什麼?”
林婉兒還是不明白,“菲菲姐對我一向很好,從沒有**我做任何事情啊!”
林嘯堂卻是更擔心了,“沒**,你自願地?”
林嘯堂的腦海中頓時出現一副溼吻圖!
“嘯堂哥哥,你到底要說什麼?”婉兒臉上爬上一抹紅霞,卻是會錯了意思。
南宮菲菲卻是突然走了上來,“婉兒,我們走!”
林嘯堂嚇了一跳,乾咳一聲跟了上去。 神情閃爍不定的望著前面一對女子。 婉兒輕挽著南宮菲菲的胳膊,動作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南宮祠堂座落在一間獨立的院子裡。 幽靜中透露著莊嚴,南宮世代有功之人的牌位都安放在這裡,每年都會在特定的時期,族長帶領眾族人前來祭拜。
“我不方便進去,你們去吧,拿了天珠,其他東西不要亂動。 ”南宮菲菲一臉肅穆地說道。
林嘯堂和林婉兒也不客氣,直接便走了進去,祠堂內很大,按照圖紙上的說明將其中一塊牌位轉了一圈,果然有一道暗門開啟,真有一條地下通道。
地下室同樣遼闊,也有很多禁制,不過這一路南宮菲菲都將禁制給關上了,因此林嘯堂和林婉兒並沒有受到多大阻礙。
天珠被放在很顯眼的地方,這個極為雞肋的寶貝,在南宮家諸多祖傳寶物之中倒也算不上什麼,只不過這一次碰巧派上大用場而已。
天珠就是一顆拳頭大小的灰色圓球,時不時閃爍一下,當婉兒接近天珠時身體便舒服了許多,彷彿身體裡的天珠禁咒被解開一般。
二人出來時,南宮菲菲正靠在院中一顆樹下出神,直到二人走近才回過神來,“拿到了?”
婉兒點點頭道,“菲菲姐,你不是很想到外面的世界看看嗎?不如跟我們一起走吧,反正你待在這裡也不快樂。 ”
南宮菲菲輕輕的搖了搖頭,嬌白地容顏上勉強一笑,“湘玉的家在大州城,我想她是不願意去太遠的地方的,等以後再說吧!”
這一句以後再說,卻是說得極為沉重,南宮菲菲畢竟以入師階,其壽超過兩百歲,而湘玉不過是個普通人,至多活個七八十歲,而且五十歲一過,便會逐漸顯出老態,又是單源媒介,想要**進階,那是無望了。
轟隆
不遠處的府邸傳來巨大的爆炸聲!
強大地衝擊氣浪甚至波及到祠堂,南宮菲菲推了一把道,“你們快走吧,若是家將們找到這裡又要一番惡鬥,南宮家今天已經死了很多人了,我不想再看到傷亡。 ”
“菲菲姐,今日之恩。 婉兒銘記於心,四年來的照顧更是無以回報,婉兒答應你,絕不讓父親敵視你們南宮家,婉兒今生也不會傷害南宮家一人,不會動南宮家一草一木,後悔有期。 ”林婉兒不知怎地忽然有感而發。 每次面對這位大小姐時,總覺得有些悲悲切切的。 似乎她眼中時刻都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一把無法解開的枷鎖。
南宮菲菲羨慕的望著這一對少男少女,似乎找到了某種目標,但卻又無法真的去實現。
“嘯堂哥哥,你說菲菲姐,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看你的眼神有些怪怪地。 ”林婉兒一邊奔走一邊問道。
林嘯堂聳了聳肩道,“也許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