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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張九齡老兒,你欺人太甚,當我江魚不敢揍你怎地?公孫氏這妞兒,我江魚一定要帶她走,你且攔我看看?”

顛狂的脾性一發作,江魚一腳將那靜室的一邊牆壁踢成粉碎,大步的就衝了出去。

對面那張九齡正拎著一個酒罈往肚子裡面灌酒,看得江魚其勢洶洶的衝了出來,立刻大叫道:“江魚,看我張九齡醉拳打無賴!”他隨手一酒罈子就朝著江魚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酒水噴了自己一身。

江魚可是真的氣啦,如今的張九齡醉得都快暈過去了,哪裡還有剛才的那一股子正氣?江魚一腳就朝著張九齡踢了過去。

後面花徑上,一大群人衝了出來,十幾個腰間掛著金魚袋、銀魚袋的官兒大叫道:“踢不得,踢不得,都住手!”

那崔五卻是腦袋一低,低聲叫道:“老夫在這裡,卻是見不得人,走人也。告訴江魚,若是將錦湘院弄出了人命,這院子虧錢就要找他賠償啦。”這老不修的傢伙身體化為一道黑煙,從另外一扇窗子逃之夭夭,哪裡有人看得清他的蹤跡?

眼看著江魚就要一腳將醉貓一樣的張九齡踢死,旁側裡一道極亮的劍氣凌空射來,巧巧的挑向了江魚的腳腕。公孫氏那清脆的聲音響起:“登徒子,焉敢如此?”

‘咣’,江魚猛的收腳,一腳將地面踏出了一個大坑,張九齡卻沒有收手,那足足能裝二十斤老酒的酒罈,‘嘩啦’一聲在江魚頭上開了花,裡面的大半罈老酒,劈頭蓋臉的撒在了江魚的身上。不等江魚從這突然的襲擊中醒過來,張九齡已經一口吐沫吐在了江魚的臉上,指著江魚喝道:“登徒子,無賴,下三濫的東西,看我張九齡今日怎麼收拾你!”

旁邊裡橫掠七八丈拼命來救的公孫氏愣住了,後面一干朝廷官兒和世家子弟也愣住了,靜室內的風遠揚、風笑笑愣住了。江魚額頭上一根青筋暴跳,突然間狂吼道:“張九齡,你這個老匹夫,你真正找死啊!”

從小到大,只有他江魚從背後敲悶棍用酒罈、棍棒砸人後腦勺的,誰敢正面用酒罈子砸他?誰砸過他?

江魚,真正的陷入了顛狂一樣的憤怒啦!尤其當他看到公孫氏顫巍巍、無比害怕,卻是毅然攔在了張九齡身前的時候,他的怒火,就更加直飆上了九重天,體內天狼弓蠢蠢欲動,無數道望月玄罡所化的‘玄冰箭氣’、‘天雷箭氣’就待破體飛出。以他如今突然暴漲了一大截的修為,這箭氣一發,怕是方圓百丈內,一片碎瓦都留存不下來。

第三十一章 妖影再現

一掌輕柔好似流水的罡氣逼著公孫氏朝著一側飄開三丈,江魚那足有缽盂大的拳頭已經伸到了張九齡的面前。那幾乎都要有張九齡腦袋大的拳頭上隱隱有淡黃色氣息流轉,江魚輸出了一股庚金箭氣在上面,足以一拳將張九齡的腦袋搗成爛西瓜。只是,這拳頭在距離張九齡的腦袋還有兩尺多遠的時候,就再也砸不下去了。因為一柄通體碧綠的玉簫,突然攔在了拳頭前。

那輕巧不過半尺長,纖細單薄好似一張紙,通體碧綠幾乎透明,只有頂部有幾滴鮮血般殷紅色斑的玉簫,好似輕輕一彈就要化為碎片,可是就是它擋住了江魚的拳頭。因為,這玉簫握在了李隆基的手上,身穿一身便裝,頭上帶了一頂絲帽,帽簷拉得很低,擋住了小半個眉眼的李隆基,正滿臉無奈的站在張九齡身邊,玉簫擋住了江魚的拳頭,輕輕的敲打著江魚那好似金鐵般堅固的鐵拳。

‘叮叮叮叮’細微的敲擊聲中,李隆基搖頭嘆道:“幸虧朕年少時的功夫還沒放下,否則,這一拳,嘖嘖。”

江魚呆了一下,瞥了李隆基一眼,冷哼道:“陛下,您怎麼也來這裡聽小曲啊?這裡一支小曲可是百貫錢鈔,您花費的,是國庫的錢還是私房錢啊。”他拳頭還是筆直的放在那兒,好似李隆基的玉簫一撤走,就要繼續砸下去,非砸張九齡一個頭破血流不可。

李隆基樂了,天下有幾個人敢這樣和他說話的?他一巴掌將江魚那高高舉著的拳頭拍了下去,低聲喝道:“啊?朕偶爾出宮行走,莫非你也要管不成?你今日不去花營辦公,跑來這粉繡堆裡做什麼?啊?看看,江魚,你居然當著這麼多人,強搶一名女子,你,還將大唐的王法放在眼裡麼?”李隆基大為不解的看著江魚,他不是正在勾搭張說的女兒麼?怎麼又跑來錦湘院搶女人了?還是搶他李隆基下旨徵調的女人!

江魚沒來得及答話,一旁張九齡已經搖搖晃晃的指著李隆基叫嚷道:“好,小賊被我打跑,又來了你這老賊!老賊,看我張九齡水缸大的拳頭。”他一拳朝著李隆基砸去,卻半路上就偏了方向,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