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煙兒的衝回了自己的屋中。
一回到屋中,他反腳嘡嘡兩聲,將屋門踢住,然後快速的來到了床前將顧香凝放置在了床上,摸了摸她的頭頂,只覺微微隆起一個小包,如不仔細的話,都覺察不出來,便放下了心來。
他貼這顧香凝跨在了床沿邊上,此時靜了下來,便仔細觀瞧著眼前的人兒,只見她黛眉俏彎,雙目緊閉,高高的鼻樑下,鼻尖圓圓的甚是可愛,小巧的鼻孔中呼吸均勻,恍如睡熟了一般。
凹凸有致的身段平躺著,肌膚如雪,光滑細膩,吹彈可破,細細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然而還為發育完全的酥胸卻高高隆起,竟似一握不住,嶽少安的目光不由得在它上面多停留了一氣。
接著他又將目光上移,微一接觸到她的唇邊,便停留了下來,望著那小巧的櫻紅朱唇,晶瑩剔透的如同透明一般,想起先前吻上去的滋味,竟是回味無窮。
看著她雙眼緊閉,一張瓜子臉上,肌膚若水,面色平靜,他禁不住又是神心大動,將自己的嘴唇湊了上去,輕輕的一吻,便覺芬芳入鼻,呼吸都緊蹙了起來。
恰在此時,她秀美一皺,鼻孔中輕輕的嚶嚀了一聲,嶽少安急忙撤身坐直,在仔細一看,她似乎一沒有了什麼動靜。
媽的!嶽少安狠狠的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一把,自己一直以風流而不下流自詡,現在怎能趁人之危而作出這等事來,不過目光斜睨著一瞥,但見那副嬌軀灼灼,山巒起伏,似有無盡的誘惑一般,他猛的收斂神心不敢再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站起了身來。
此處現在是不能再待著了,萬一自己把持不住,可就壞了,即便這種狀況不可能發生,但褲襠裡的那個傢伙著實的不安份,攪的自己心神不寧。而那誘惑之源,卻又是隻能看,不能吃的,再杵在這裡,無疑是給自己找罪受。
他又扭頭看了看顧香凝,覺著她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便邁步朝屋外行去,想找一去處散散心,平靜一下心情,也平靜一下褲襠裡那狂矗而立的“怒火”。
他輕輕的掩好門,便朝外面行去,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一片清澈的湖水旁,望著那淡淡的湖水,青青荷葉嫩蓮,心情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可微一回神,有想到今日顧香凝這事終究是個麻煩,不知該如何處理才能不動聲色,他想著主意,望著湖水的目光竟是痴迷了起來。
“兄臺好興致啊!怎麼獨自在此賞蓮?”正在沉思的嶽少安忽聽身後有人說話,驀然轉身一望。
只見一個樣貌普通,手搖摺扇的年輕男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身後,但見他眉目坦然,嘴角帶著微笑,不遠處還站立著一個模樣俊俏的小丫鬟。
來人竟是嶽少安初來書院時碰到的那個馴馬的少爺。
只是今日的他卻和那日狼狽的模樣截然不同,舉手投足間竟然有著一股睿智之氣顯現而出,這讓嶽少安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了。
不過尤自想起他當日的模樣時,嶽少安還是心情為之一鬆,笑然道:“閒來無事隨意的走動了一番,行止此處,見風景優美,忍不住多瞧了幾眼,卻不將竟是這般的巧,又見到了兄臺。”
“呵呵”少爺淡然一笑道:“這到與我有幾分相似,我也是閒來信步,便行至了此處,咱們看來還真是有緣呢!既然如此,我想請兄臺喝一杯,不知兄臺意下如何?”
嶽少安本也無聊,不知該做些什麼,聽他這麼一說,也來了興致,哈哈一樂道:“甚妙,我也正有此意,那咱們便尋個去處吧。”
“不用那麼麻煩,我們既然都覺此處景色甚佳,便就此觸地而坐,對飲一番可好?”說罷,他見嶽少安點頭表示贊同,便回頭對那小丫鬟道:“小茹,你去只會李冉一聲,讓他帶些酒菜過來,我要和這位兄臺在此對飲!”
“是,少爺!”小丫鬟答應一聲,便匆匆而去了。
不一會兒,一個書童模樣的人,帶著兩個家丁便搬了一桌酒菜過來,放到兩人面前後,書童對著兩個家丁揮了揮手,待家丁離去後,他為兩人斟滿酒杯,隨後微退一步,神色恭敬的靜靜站立在了一旁。
書童雖然自始自終一句話也沒有說過,可不經意間顯露出來的氣質卻讓嶽少安大大的留意了一番,他雖然是書童打扮,但一簇英博之氣飄然而身,卻和那身書童妝素顯得不協調了。
“我和兄臺雖然三次見面,卻都不是有意,可見這緣分不淺,來,我先敬兄臺一杯!”少爺見嶽少安緊盯著那書童看,便舉杯說道。
嶽少安收回了目光,也舉杯道:“兄臺說的是,為了這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