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通男女之事的她也曉得那是什麼了,禁不住“啊——”的一聲驚呼,急忙跳了起來。
一張俏臉騰地一下直紅到了耳根,嬌豔的如同六月中雨後的海棠花瓣,那片紅霞直映紅了半邊天際,彷彿要滴下水來。她嬌羞著,雙手猛的捂住臉,便轉身朝外跑去。
嶽少安被那隻小手一捏,正蘇爽的頭皮都有些發麻,猛地聽到她的叫聲,又見她雙手捂著雙頰,向外跑去,心中一驚,孃的,這讓人看見,那還了得?不被定一個調戲學生的罪名才怪了,他急忙喊道:“顧香凝,你等等——”
說也奇怪,顧香凝本來羞的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聽他一喊,卻停下了步子,只是一雙小手卻尤自捂著面頰,只從指縫中瞧了他一眼,便不敢看他了,低聲道:“你你叫我做什麼”
第066章 神的狼狽
金詩厚昨夜也是整夜都沒有睡好,柳伯南去找嶽少安後,整夜沒有了訊息,今日更是沒有來學堂,而嶽少安也沒有來,這讓他萬分的擔心。wWw。
他心想,莫不是嶽少安將南哥怎麼樣了?
他越想越覺的坐立不安,見顧香凝出去後許久沒有回來,他便趁著先生行到他背後時,也悄悄的摸了出去。
他出去後,先是尋至了書院門口,詢問了半天后,確定嶽少安和柳伯南沒有離開書院後,便又折返了回來。
其實現在柳伯南早已離去了,只是光憑几個護院怎麼能捕捉到他的蹤影,但金詩厚也不知道確切的情況,他聽護院說的那麼肯定,便相信了,只道是嶽少安將南哥怎樣了,折返回來的他,便朝著嶽少安的住處尋了過去。
恰好在他尋來之際,顧香凝推門走了進去,他本想也跟著進去,但轉念一想,他這樣去問嶽少安,萬一嶽少安一口咬定沒有見著南哥,那他也沒有辦法,所以他留了個心眼,決定守株待兔,先將嶽少安抓起來,然後再慢慢逼問他。
這位本來也是個遇事衝動的愣頭青,平日裡一直都聽柳伯南的,現如今柳伯南不見了,他的愣勁便又犯了。
他判斷顧香凝一定是來找嶽少安去學堂的,她通知給嶽少安後,為了避嫌,一定會先回書院,然後嶽少安一定會隨後趕到。
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金詩厚便尋來一根木棍,然後藏身在了一間房屋的房簷下,只等嶽少安靠近,便給他當頭一悶棍,然後將他抓起來逼問南哥的下落。
這等愣人一旦謀定了一件事後,一般都是很有耐心的,所以他靜靜的守在這裡,不時的悄悄探頭望一望嶽少安房中的情況,竟然也不覺的煩躁。
金詩厚在這裡靜靜的等著,而那邊嶽少安的屋中,卻上演著另一番情景。
嶽少安望著顧香凝那嬌羞的模樣,只見她蓮足微頓,不自然的在原地挪了挪,嬌嫩白皙的小手捂在櫻紅的面頰上邊,一紅一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雙美眸從指縫中悄悄的瞟出了一眼,便又急忙收了回去,胸前的一對傲人高峰因為緊張而不停的起伏著,此時美的讓人忍不住便想上前憐惜一番。
嶽少安尷尬的將被子扯了過來,悄悄掩蓋了下面那杆此時堅硬的都快要爆掉的長槍,他知道這種事越是解釋,便越是尷尬,便裝做若無其事的道:“顧香凝,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我我”顧香凝羞得,一連說了幾個我字,下面的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見她嬌羞的無言以對,模樣有些彷徨,又有些手足無措,甚是嬌嫩美豔,這青澀的小丫頭,和其他幾個女子比起來,卻別有一番風韻,只看的嶽少安心癢難耐,胯下那一長物越發的堅硬挺傲了起來。
嶽少安只覺的全身一陣的燥熱,血氣上湧,他怕自己這般模樣出醜,便趁著那小丫頭扭頭之際,伸手對著那長物輕拍一掌,那知這二弟居然比他這個老大還尤自桀驁不馴幾分,竟是微一傾斜,便有傲然而立了起來,竟有幾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態勢。
這還了得,怎能由著它胡來,還反了它了,嶽少安手上加力,便又是一掌拍了下去,但這一掌卻沒有把握好力道,拍了重了些,疼痛瞬間從那一點上,透過中樞神經以光速迅速的穿入了大腦!
嶽少安的臉色騰的懲紅了起來,脖子一粗,嗓子不由自主的便是“啊——”的一聲痛呼。
顧香凝聽在耳中,不知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一急,頓時忘卻了羞怯,急忙鬆開緊捂著俏臉的雙手,喊道:“嶽少安,你怎麼了?”同時,蓮步急挪,快速的跑了過來。
現下心中著急,卻將那絆繩又忽略了,才跑了兩步,腿上又是一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