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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楓兒也是通音律之人,難道不自己留著?”輕輕撫著冰涼的琴身,他真的能擁有這世間難尋的白玉琴嗎?

“喜歡就好。”她就知道他會喜歡,只要喜愛音律之人絕對會喜歡此物。

“喜歡,我真的好喜歡。”這是他一生中收到最好的禮物了。桑月把白玉琴小心翼翼地抱入懷中,小心的呵護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靨。

秋楓心情愉悅依靠在他的胸膛上,傾聽著悠然的琴聲,多日來因夕羽之事的鬱悶漸漸煙消雲散。

如果她此時抬頭,就會看見桑月的雙頰紅暈,清澈的眼眸中正透著一抹羞澀。

楓兒都已經十五歲了,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別,這樣的親暱還能維持多少日子?桑月心底浮現一絲苦澀,心中的不安加劇。

或許有人會說無話可說的相處太無聊,可是她卻不覺得,聽他彈奏曲子的時光對她來說是最舒心的,心情也是最放鬆的,真是不可思議啊,她喜歡的型別從來都是很酷,很MAN的那種男人,如今卻在一個柔美至極的男人身邊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他們兩人被音律所牽絆著。

她從上一世懂事起,她的時間都花在學習音樂上,談戀愛,沒空,出名以後她更是沒時間去談愛情了,活了四十年,卻不懂情為何物,可每天都想看到他,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很平靜很舒心,每每望入他清澈的明眸中,映出了她的身影總會有片刻的失神,這種狀況已經日益嚴重了,無時無刻不想呵護他保護他,如果這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那她就真的是笨蛋了。

或許她本來就是個遲鈍的人,或許從第一眼開始,她就已經陷下去了,無法自拔,他在她的眼裡就與其他男子不一樣了,她竟然遲鈍的十年以後才發現自己真正的感情。

她很清楚的明白了自己是愛上了這個柔情似水的男子,愛上了這個在楓葉飄飄的楓樹下彈琴的柔美男子,愛上了曾經眼底透著淡淡悲涼的體質柔弱的男子。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快,到了吃飯的時間了,她從桑月的腿上跳了下來,因為沉浸在音律當中,竟忘記了在她是坐在哪裡了。

那麼長時間,他的腿應該是麻了吧。

轉身就見他若有似無地揉著雙腿,秋楓眉頭皺了起來,“月哥哥,大腿麻嗎?”

“還好,現在已經不麻了。”說不麻那時騙人,到現在他還是右腿還麻著呢,可是他卻心甘情願。

他不喜歡看楓兒皺起眉頭,可不知為什麼她總是在他面前皺眉,倏地她的表情變了,攫住他就撕開了他的白褲,眼底浮現一抹焦急之色。

白白的膚色激起了她心中的陣陣漣漪,可卻無心欣賞眼前的美色,她不顧他的閃躲,他的掙扎,一手將他欲遮掩的雙手鉗制住。

“楓兒,你瘋了啊?你怎麼可以這樣,放開我”她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看著被撕毀的白褲,他有種被羞辱的感覺。

被桑月如此控訴,她才倏然驚覺自己的失態,看著他防備的眼神,和被羞辱的懼怕,她心底浮現一絲酸澀,秋楓指了指他如破布般的白褲上那一點如指尖大小紅點,她的心受傷了,什麼時候開始,她在他的眼裡已然變成了好色淫穢之徒?

桑月看了看垂至兩邊的破布上竟有一灘指尖大的血漬,瞬間,他明白過來,他誤會了她,看著她眼底的受傷,他的心底充斥了愧疚“楓兒,對不起,你以為我哪裡受傷了,所以擔心我,我卻以為你輕薄我,對不起……”他不停的說對不起。

她始終不忍心看他內疚,她輕搖著頭,表示她不生氣了,然後問他究竟哪裡受傷了。

桑月臉頰泛起一抹可疑的紅霞,“我沒有受傷,是你……你來月事了。”說完,他的臉更紅了。

月事?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白色長裙,果然有些溼漉,看來她是真的來月事了,她還以為是他受傷了呢。

雖然她是當事人,可她都有十五年沒來月事了,早就忘記那種感覺了,所以當她看見血漬的時候,還以為他受傷了,心裡的焦急已經丟了理智,才會做出硬撕開他白褲的荒唐事來。

她還是很慶幸這個國家的女子一生中只來一次月事,只來兩天,兩天後就會結束了,不然她還真找不到像現代所用的衛生巾,當然可以用柔軟的布來墊著,可她還是不習慣,通常都是在女子十五歲成人後,當來月事結束的那一天開始,這具身體可以孕育或者製造子嗣了,也就可以成親了。

秋楓倒也沒有尷尬,畢竟現代以月事、衛生巾都隨口能說,從不需要避忌,不過桑月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