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有機會用上。”
眾人接著往前走去。
金蓬又盯著那火雷看了好一會兒,才追著趕上。
在營中轉了一圈,許振帶眾人來到箭樓下的廳堂處歇腳。
“……除此之外,還有一批戰馬正在榆林過來的路上,估計五日內能送到……”
許振一面說,一面讓隨從上了茶。
待那隨從送茶到宋珩身前之時,宋珩翹起二郎腿望著天,只當看不見。
許振忙親自起身端了茶遞過去:“王爺,京中帶來的新鮮君山銀針,您嚐嚐!”
金蓬又是一聲冷哼,似極度鄙夷宋珩所為。
他自然也是知道這兩人之間恩怨的,只不過此時完全站在許振一邊,見他在靖安王面前如此低聲下氣,實在替許振不值。
宋珩掃了一眼許振,這才正了身子接過茶,不以為然抿了一口,咂咂嘴,放下茶盞:“不怎麼樣,聽說你煮得一手好茶?”
許振臉上仍舊掛著笑,近乎討好:“不敢說好,等回了京,許某再親自煮茶讓王爺品品。”
“也別回京了。”宋珩皺皺眉:“以後你沒事每日上我院裡給我煮盞茶吧。”
“王爺!”金蓬陰陽怪氣地插話:“監軍大人奉了聖命千里迢迢來此,可不是來給您煮茶的。”
宋珩斜睨著眼瞅著他:“監軍大人都沒意見,真是那什麼不急那什麼急。”
“你……”金蓬被他懟得張口結舌!
一看許振,除了臉色青白,再不見其他異樣。
宋珩晃晃二郎腿,“怎麼?不過是煮茶而已,又不是讓他把頭割下來給我當球踢。”
金蓬雖知宋珩故意羞辱許振,心頭不屑,但若論起這二人淵源,許振養父許繹是宋珩父親屬下,還是背主的屬下,許振莫說替宋珩煮茶,就是以身為奴賠罪都說得過去。
他頓時啞口無言。
宋琰則打圓場:“王兄,監軍大人公事繁忙,煮茶之事就回京再說吧。”
許振本青白的面色更無一絲血色,平日的出塵之勢蕩然無存,被人當面折辱,換做誰也不好受吧。
站在宋珩身後的靈芝不由同情地看了看他。
這一抬頭,隱隱嗅到許振身上也傳來那連珠合璧篆香的氣息,她微微蹙眉,這麼巧。
以前沒見過宋珩用這篆香,那日見到許振,他也沒用這篆香,怎的今日這二人,都約好了似的,用起這京師福壽齋的篆香來?
“怎麼?不願意?”宋珩見許振不出聲,閒閒追問一句。
許振垂了頭,看不清臉色,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