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那條船,卻一點不知道真正的任務是什麼。”
“可是洛拉萊急流考察隊……塞福一號原來的任務是追蹤深海急流。”
“一時的巧合。桑德克海軍上將可以在潛艇按規定浮出水面時間之前幾小時,命令它駛到泰坦尼克號最後一次報告的地點去。”
皮待掉過頭,看著一架噴氣客機從飛機場的主跑道上飛起:“幹嗎讓我去?憑什麼要請我參加本世紀最荒唐的計劃?”
“你不是去當客人,親愛的皮特。你要去指揮整個打撈工程。”
皮特嚴厲地看了西格蘭姆一眼:“我還是要問,幹嗎要我去?”
“我老實告訴你,我並不樂意選擇你。”西格蘭姆說,
“可是國家水下相海洋局是國內海洋科學上大家公認的最高權威,深海打撈的主要專家又是這個機構的成員,你又是海洋局特種工程處處長,這才選中了你。”
“悶胡蘆開始開啟了。事實很簡單:讓我在錯誤的時間參加錯誤的工作。”
“你願意怎麼理解都行,”西格蘭姆沒精打彩地說,“我必須承認,過去你勝利完成了難以置信的艱鉅工程,這一點使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抽出手絹拭拭前額:“選中你另外還有一個重要因素,那就是大家認為你多少算是個研究泰坦尼克號的專家。”
“收集和研究有關泰坦尼克號的事物是我的愛好,僅僅是個愛好。這根本不能使我有資格總管整個打撈工作。”
“不過,皮特先生,桑德克海軍上將卻告訴我,用他的話來說吧,你在排程人員,協調後勤工作方面是個天才。”他看看皮特眼神裡帶著疑慮,“你接受這項工作嗎?”
“你想我推脫得了嗎,西格蘭姆?”
“老實說推不了。可是一個人只靠一根線吊在懸崖上的時候,對誰上來救他是沒有什麼發言權的。”
皮特嘴角上控露著一絲微笑:“你對我的信任使我感動。”
“那麼你說呢?”
皮持沉思地坐了好一會。最後他隱約點點頭,徑自看著西格蘭姆的眼睛:“好,我的朋友,我是你的人了。可是在那條破鏽船停泊在紐約碼頭之前,先別打如意算盤。在拉斯維加斯,你都找不到一個人願意為這項瘋狂的冒險行動打賭的。等我們找到了泰坦尼克號,如果我們能找到的話,它的船身可能爛得沒法撈上來。不過世界上沒有絕對做不到的事。雖然我猜不出是什麼東西對我們政府那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