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溫箱很大,當yolanda將菜都擺出來的時候,許清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三素,兩葷,一湯,還飄著熱氣,看起來非常有食慾。
病人理應吃清淡的,但是那飄著濃郁香氣的雞湯,那酸辣魚,那醬味鴨舌,一點也看不出清淡好嗎?雖然,這些都是許清愛吃的葷菜。
許清喜歡吃這些,連許蕙都是不知道的,因為許清才別人面前從來就不挑食,放什麼菜在面前她就吃什麼,不說討厭也不說喜歡,而溫柔,恰好就是那別人之外的人,也是唯一清楚知道許清喜歡的人。
許清面無表情的看著yolanda,仔細的盯著她的臉,直要將那張臉皮的一絲褶皺也不放過。
她怎麼會相信,這些相似會僅僅是巧合,如果是茶香,她可以否認,愛喝茶的高雅人多了去了,恰好相同口味的也不足為奇,但是這次呢?
這些都是許清愛吃的菜,沒有一絲不妥,說是巧合,她不信!
“怎麼看著我發呆?”yolanda摸了摸臉,笑道。
許清低頭,一聲不吭的吃了整整三碗飯,直到yolanda勸說吃多了會撐的難受,這才停止了進食。
一隻手吃飯不方便,但是許清不願意比人餵飯,這種事情太羞恥了,但是堅持自己吃飯的後果就是,飯粒湯汁弄的哪裡都是,一片凌亂。
許清見藥水已經滴完,在換藥水的時候知道了可以走了,沒有和yolanda說一句話,一個人就離開了,yolanda看著許清跑著離開的背影,眼中充盈著擔憂。
易楊從門外走進來,見一片的狼藉,嘴角一抽,忙開始收拾了起來。
他可不敢讓yolanda自己收拾,這個人潔癖起來像個神經病一樣,手上的白手套若是沾了一絲的髒汙,也能立刻將價值不菲的手套扔了。
“她好像發覺了什麼?”yolanda皺眉,剛從許清明顯不對勁,像是,發現了什麼,就像是那天晚上,敏銳的讓yolanda既愉悅又有些捉不到頭腦。
易楊聞言,翻了個白眼,“你是有多大信心就確定僅隔三年她就認不出你?”
“我以為她會忘了我……”
“你個白痴!”易楊看了眼剩下的飯菜,搖搖頭。
yolanda似笑非笑的看著易楊,“白痴?”
易楊對上這視線,膽子一肥,“你智商是高,但在情商上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