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個船上想要參加才子佳人宴的人都已經獲得了進入下一關的資格,梁薪四下看了看。一個身影頓時吸引了他,雖然那人帶著一個斗笠遮住了臉,但梁薪還是很輕易地認出那就是賈培盛。看到謎官解下一個燈謎木牌給他,很顯然他也獲得了進入下一關的資格。
先猜中燈謎的人等了一會兒,一百名有資格進入下一關的才子很快角逐出來。三艘大船過來接這些才子,才子們交出燈謎木牌即可上船。而很不巧的是梁薪與藍碧兒恰好和賈培盛坐上了同一條船。
看見梁薪,賈培盛一下將斗笠掀開冷冷地看著他說道:“想不到你這等粗俗之人也會來參加這才子佳人宴,哼!有我在,你別想得到任何好名次。”
梁薪輕笑了一聲,舉起右手說道:“其實像我這種粗俗的人一般不太喜歡說廢話,我必須喜歡直接用武力解決問題。”
梁薪這話將賈培盛嚇了一跳,賈培盛趕緊往後退了兩步,以求跟梁薪拉開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賈培盛試探著說道:“這處是才子佳人宴,你在這裡動手咦?碧兒?”
一直站在梁薪身旁的藍碧兒轉過身,賈培盛一下將她認出來。藍碧兒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眼中全是疑惑。因為她已將將有關賈培盛的一切記憶給忘記了。
梁薪往前走出了兩步,將藍碧兒攔在身後。賈培盛看見梁薪這動作後不屑地笑了兩聲,他道:“我道為什麼你每次看見我就想打我,原來是因為這個傻女人?我說兄弟你好歹也算是一表人才,幹嘛對這種我玩殘了殘花敗柳這麼上心呢?”
梁薪像看死人一樣看著賈培盛,這傢伙怎麼就這麼喜歡找死呢?梁薪走過去一把掐住賈培盛的喉嚨,然後輕聲在賈培盛的耳邊淡淡地說道:“我殺過人,你信嗎?”
賈培盛已經被梁薪掐到窒息,自然不敢有其他的言語,立刻不停地點頭。梁薪滿意地微微頷首,然後繼續說道:“我敢殺你,你信嗎?”
賈培盛又是一陣點頭,他已經感覺自己似乎離不遠了。他驚恐地看著梁薪,用盡全身力氣憋出兩個字:“不要”
梁薪一下放過他,然後從身上取出一顆藥丸扔進賈培盛嘴裡。賈培盛一不小心就把藥丸吞了進去,他趕緊將手伸進自己喉嚨裡想要將藥丸挖出來。可惜那藥丸入口即化,已經變成一團藥水進入他的腹中。
賈培盛無力地跪倒在地上問梁薪:“你你究竟給我吃的什麼?”
梁薪淡淡說道:“沒什麼,一顆穿心斷腸丸而已。今天晚上你才會毒發,必須先承受萬箭穿心肝腸寸斷之痛三天才會死去。”
“解解藥。給我解藥,我求求你。”賈培盛抱著梁薪的大腿急迫地哀求道。
梁薪淡淡地搖搖頭,一把將他拎起來說道:“這毒世間無藥可解,唯一破除的辦法就是自宮。”
“自宮?”賈培盛愣在了原地,心中不解這是個什麼解毒辦法?如果他是現代人,他一定會吼一句,納尼?這不科學啊?
梁薪沒有再理會他,隨意地牽起藍碧兒的手道:“有些人胡言亂語,你不必去理會。你只需要相信自己的記憶就好了。”
原本被賈培盛一番話說的疑竇重重地藍碧兒頓時不再多想,對著梁薪點了點頭。手上的溫暖傳遞過來,藍碧兒的俏臉頓時紅了。同時心中一陣甜甜的。
站在趙偲包下的那條花船上的藍玉兒突然也感覺到自己臉紅紅的,心中兀然升起一股又羞又喜的心情。藍玉兒眨眨眼睛,心中暗自說道:“姐姐,你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變化?”
三艘大船穿過竹棚過後沒劃多久就來到另一處竹棚面前,竹棚上掛著一副一副的對聯。三艘大船划過去,梁薪第一眼就看見一副讓他比較感興趣的上聯。
處處紅花紅處處。這個上聯十分巧妙,前面四個字是“處處紅花”如過把花字劃為後面四個字就變成了“花紅處處。”如此前後文顛倒卻又融合為一個通順意思的對聯最是難對。梁薪見藍碧兒也在看這幅對聯,梁薪問道:“怎麼樣?想到下聯沒?”
藍碧兒有些苦惱地搖搖頭,她問:“難道梁公子你想出來了?”
梁薪笑了笑,對著對聯旁邊站著的人說道:“我對的下聯是‘重重綠樹綠重重’。”
“好妙的下聯。”藍碧兒拍了拍手道:“前四字是重重綠樹,後四個字是樹綠重重。跟上聯的妙處一般,對仗好工整。”
梁薪笑了笑沒有搭話,而是提醒道:“這裡只有五十副對聯,你快點選一個對了吧。不然等一下就被別人搶先了。”
“嗯。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