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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子勾結,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怕梁心銘鄙視他。

梁心銘見他努力端著臉,輕笑道:“前輩請記住:前輩雖然是為了晚輩,也是為了你自己,為了你心中的那個人。這麼想的話,就能好過多了。”

東方傾墨羞惱道:“丫頭,別得寸進尺啊!若不是為了安泰,你以為老夫會受你挾制?”

梁心銘不悅道:“說了別叫我丫頭!”

東方傾墨鬱悶道:“一時哪改得過來。”

梁心銘道:“那就慢慢改!”

跟著又換上笑臉,請他吃飯。

東方傾墨笑道:“多謝狀元郎盛情,老夫恭敬不如從命!”他趕早過來,就是想在梁家吃飯的。

梁心銘便吩咐惠娘準備。

等吃飯的工夫,東方傾墨看著梁心銘,認真道:“這次婚事雖然不成,王家未必會退親,怕也退不了。據我這幾年看來,孟家那丫頭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她對安泰情深不悔,又在王家住了這幾年,怕是寧死也不會退親。”

梁心銘點頭道:“這我知道。”

東方傾墨問:“你可有什麼主意?”

梁心銘沉吟道:“讓我想想看。”

她想了一會,忽然靈機動開,嫣然一笑,上身前傾,湊近老閻王,低聲對他說了一番話。

東方傾墨看見那如花笑顏,打了個寒噤。梁心銘給他的印象溫潤、優雅,陡然間她露出林馨兒式的笑容,他便知道有人要倒黴了,一聽果然不錯。

他瞪眼道:“你又坑害老夫!”

梁心銘不緊不慢道:“前輩莫惱。就算前輩不說,這也遲早也要傳出來,不如經由前輩之口傳出,更令人信服。前輩一向愛酒助興,性格又瀟灑不羈,有名士之風,酒後不小心說了出來,正符合前輩的脾性。”

她要說服他,語氣都變溫柔了,又把他古怪的脾氣說成“瀟灑不羈”,捧得老閻王十分舒心。

東方傾墨拿喬,搖頭道:“那也不好!”

梁心銘道:“怎麼不好?前輩就沒想過,這會子王家正為此事發愁呢,你這麼做也算是替太太解決一樁心事。”

一提到王夫人,東方傾墨便不吭聲了。

梁心銘不由暗歎他痴情。

東方傾墨道:“這事鬧開,叫安泰臉往哪放?”

梁心銘道:“放心,小亨亨求之不得。”

東方傾墨哆嗦了下,古怪地看著她:“小亨亨”

梁心銘急忙閉嘴,已經晚了。

饒是她活了兩輩子,又久經考驗,此時也經不住紅了臉。但她皮厚啊,反逼視著老閻王問:“我不能這麼叫嗎?”

東方傾墨忙道:“你能,你太能了!”

佩服啊,老夫佩服!

他心裡惡寒,還有點兒羨慕。

因為羨慕,他試探地想了想:“小英英……”這三個字像銀針紮在他心尖上,刺的他渾身顫抖。

哎喲不行了,老房子著火了!

都怪馨丫頭,太不像話了!

好在這時李惠娘招呼吃飯,梁心銘只顧張羅要酒要菜,沒顧得上觀察他,否則看出來定會嘲弄他。

東方傾墨暗自擦了把冷汗。

飯後,梁心銘親送他出門。

到前院,趙子儀也過來打招呼。

梁心銘對東方傾墨拱手謝道:“多謝前輩親自走這一趟。來年晚輩若是喜得麟兒,都是前輩的功勞。”

東方傾墨今天一再受衝擊,乾笑道:“不敢當!老夫不過開了個方子,這都是狀元郎的本事。”他以“閻王愁”的名號發誓:李惠娘如果懷孕,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梁心銘笑道:“前輩真謙虛。”

東方傾墨繼續幹笑:“……”

他不是謙虛,是怕砸了招牌。

他又意味深長地看向趙子儀你可要當心啊!

趙子儀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拱手道:“前輩慢走。”

東方傾墨笑道:“老夫告辭,二位留步。”一面想:不管梁心銘為媳婦找誰借種,只要她自己別紅杏出牆就行。

送走老神棍後,梁心銘也出門了。

紫月宴後,禮部將新科進士的身份資料送去吏部,由吏部關選,根據選拔結果任用官職。梁心銘等前三甲則不用參加關選,直入翰林院。梁心銘為翰林院修撰。

關選後,禮部還要為新科進士舉行春宴。

這宴會的規格雖比不上紫月宴,也是極熱鬧的,相當於唐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