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圍,少了些官場俗氣。
蔡永幹了一杯,笑道:“梁縣令果然是文雅人。”
梁心銘道:“難道蔡大人不是讀書人,不文雅?”
蔡永哈哈笑道:“老蔡是行伍出身,不敢比梁大人,皇上欽點的狀元,還是三元及第的狀元。”
梁心銘心中一動,問道:“蔡大人行伍出身?怪道身上有股殺伐果斷的氣勢。不知大人出自哪位將軍麾下?”
蔡永道:“這可不好說。本官在西部邊疆、西北邊疆都待過,在白虎王麾下、玄武王麾下都幹過。”說著,意味深長地對梁心銘笑了,彷彿明白她想套他的來歷。
梁心銘輕輕一笑,不再追問,舉杯勸眾人飲酒。
酒過三巡,蔡永側首看向梁心銘,只見清冷的月色下,她光潔的肌膚呈象牙色,朱唇泛紫,黑眸如星子,禁不住把蒲扇大的手掌往她肩上一拍,捏住那秀肩笑道:“痛快!梁縣令果然盛情。本官對晚上的俏丫鬟好生期待!”
眾人都鬨笑起來。
梁心銘先低頭看一眼肩膀上的豬手,再抬頭看向豬手的主人,把臉一沉,冷冷道:“勞煩蔡大人把手拿開!”
桌上一靜,都停止吃喝,看向他們。
蔡永似乎沒反應過來般,詫異道:“梁大人這是?”
梁心銘面無表情道:“蔡大人是不是聽了傳聞,說下官乃是恩師男寵,便看輕了下官,故意輕薄折辱?”
蔡永不料她就這樣說了出來,不好再裝,忙把手拿開,笑道:“梁大人太多想了。我等豪爽人,喝酒暢快了,勾肩搭背乃是常有的事,並沒有別的意思……”
梁心銘道:“本官不喜人碰!”
蔡永:“……”
梁心銘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月光下,她俊面含霜,神情很冷。
陳汐在旁勸道:“梁大人,蔡大人剛不是說了,他行伍出身,如何識得咱們讀書人的禮數。罷了!”明是勸解,聽著倒像譏諷蔡永粗魯不識禮。
梁心銘總算明白他為何總也不能升官了,這性子、這毒舌雖感激他,卻也替他發愁的很。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