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出身玉嬌最為清楚了,殺人對他來說定然是再也普通不過的事情!
這次殺不成,定然還會有下次!
想到此,玉嬌坐不住了。帶著沈、秦兩個護衛便著急的去尋裴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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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離赤玉小院約莫有一刻鐘距離,玉嬌幾番想要回頭,但想著人命關天,便又硬著頭皮去了。
裴疆在赤玉小院做了不到半個月的護衛,又被調到了外院去,若是旁人有這等落差定會被譏諷和欺詐的,但誰都沒那膽子敢欺負裴疆。
一則裴疆差些打贏過沈護衛。
二則裴疆是從茹毛飲血的獵場出來的。
三則裴疆氣勢逼人,即便只是站在那都讓人心生膽寒。
這麼下來,哪還有人敢欺負他?一個個都巴不得繞著他走,生怕自己成了為欺負的那個。
裴疆此時正在花園的拱門處不動如山的守著,身上的衣裳由特質的護衛服成了普通護院的衣裳,但儘管如此,那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迫人氣勢依舊沒有減少。
許是察覺到了什麼,轉頭往自己的左前方望去,不期然的看到了一身淺粉色衣裳的主子從遠處走來。
原本漆黑沉著的雙眸,頓時浮現了光亮。
裴疆在看著自己,玉嬌是知道的。
走得近了些,玉嬌才敢看向他。可這一看有些傻眼了,連著步子都緩了下來。
儘管裴疆臉上看似沒有什麼表情,臉色還是柔和了些,且他看著自個的眼神像她院子外的那一池子水一樣,在太陽下泛著光,波光粼粼的。
有一瞬間……玉嬌覺著裴疆的眼神很像很像自個兒八、九歲養過的小狗。那小狗很黏她,黏得不耐時她就會冷落它幾日,待心情好了再去尋它的時候,它又是吐舌頭又是搖尾巴的,尤其是那雙眼睛,忒亮了。
被這麼看著,玉嬌的心驀地一顫。
心中忽生出的負罪感是怎麼回事?
忙把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負罪感屏除出心底,讓其他人不要跟上來,隨即她自個走過去。暗忖這個距離,若是裴疆想要對她使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