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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當你在山裡當苦行僧時,你幫助的人數比你在絕大多數其它人生中幫助的要更多。你應該知道了,決定的主要因素不在於它的表面,而在於它的結果(不在於你的一生是什麼,而在於你那一生作了什麼??譯註)。當你的靈體進入一個又一個肉體的時候,很簡單地說,那是為了學更多,更多……”

“正像我們已經給你解釋的,那是為了你的第二級自我(Higher…self)的緣故,這是一個持續性的淨化過程。這個過程,在一個乞丐、一個國王、一個礦工等等的體內同樣有效。肉體只是一個工具,就像雕刻家手中的鑿子和榔頭一樣,它們本身永遠不會成為美,但在藝術家的手中,它就會創造出美。同樣,(沒有工具)僅靠藝術家的雙手也不可能創造出一尊精美的雕像。”

“應該永遠記住:靈體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遵從宇宙法則,儘可能地順應自然,你就會以最便捷的途徑和最快的速度到達終級目標。”

說完,濤拉回到了他的坐處,我們也返回了我們的坐處。

此時,太陽已經落山,我還能看到這屋外至少15米遠的地方。圍繞著這蛋形屋有一層光輝,卻沒有人認為有必要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濤拉們身上。他們在慈祥地看著我,周身瀰漫著金色的霧靄,那霧靄變得越來越濃,他們就消失在了這霧靄之中,就同我第一次拜訪他們時看到的一樣。

這一次,濤輕柔地將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肩上,要我跟著她。她領我來到蛋形屋的入口處,很快我們就到了外面。夜空漆黑一片,除了入口處的燈以外,哪兒都沒有光了。我只能看到我前面三米遠的地方,心裡擔心著怎麼能找得到我們的飛臺。但我馬上記起濤對我說的“她們在夜晚的視力和在白天一樣”,我很想證實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

這些立刻就被證實了,像個典型的地球人,我在尋找證據!濤毫不費力地就把我舉了起來,讓我坐在她肩上,就像我們在地球上帶小孩一樣。

“你會絆倒的。”當我們沿著小道向前走的時候,她解釋說。的確,她好像準確地知道要朝哪兒走,就好像是在白天一模一樣。

不一會兒,她將我放下,放到我們的飛臺座位上。她坐在了我旁邊。我戴上了面罩,這面罩我是一直小心地把它拿在手裡、放在膝上的。我們毫無停頓,馬上就起飛了。坦白地說,儘管我非常信任濤的駕駛技術,但在這黑咕隆咚的夜晚飛行,我心裡仍然忐忑不安。

太陽落山後,厚重的雲層遮滿了天空,我們的周圍完全都被籠罩在了黑暗之中。此刻根本就看不到星星,而它們在前幾天的夜空中常常明亮地閃爍著。在我旁邊,我卻能看到濤的輝光以及她頭頂的輝光束,這光束此刻特別明亮。

我們在公園的巨樹之間飛行著。

我們加了速,我敢肯定我們在這夜晚飛得和在白天一樣快。我覺得雨滴落到了臉上,濤將手移到飛臺的一個地方後我就再也感覺不著雨了。於此同時,我有一種停下來的感覺,心裡嘀咕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我知道我們此時正在大海上空。不時地,我能辨別出左側遠處有移動著的、帶色彩的光點。

“那是什麼?”我問濤。

“岸邊都扣外的燈光。”

我開始試著弄明白為什麼這些蛋形屋在移動。突然,穿過那似乎是更厚的黑暗,一道光直衝我們而來,停到了我們旁邊。

“到了,”濤說道,“來吧。”她又將我提了起來。

我感到一股輕輕的壓力,就像我進蛋形屋的時候曾感受過的那樣,然後感到雨落了我滿臉。這雨大極了,但跨了幾步,濤就站在了燈光下。我們進了屋。

“我們回來得正好。”我說。

“為什麼?因為雨?不,雨已經傾注了好一陣子了。我啟用了力場??你沒有注意到嗎?你再也沒有感覺到有風,對不對?”

“是呀,但我以為我們停了呢。我當時一點都沒有弄明白。”濤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又使我輕鬆安心了,暗示著我心中的疑點馬上就要有答案了。

“這力場不但使雨不能落入,連風也不能刮進來,所以你沒有參照物來判斷我們是否在運動。你看,人們是絕不能信賴自己的感覺器官的呀。”

“但你怎麼能在黑暗中找著這個地方呢?”

“就像我告訴過你的,我們的視力不論在白天、黑夜都一樣。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不用燈??我理解你現在不方便,又看不清我,但是,無論如何,我們已經忙了一天,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