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洛姨可是急著要的白謹瑜說道,神色有點兒急
。
“不是還有你嗎。”楚質說道,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
“我?”白謹瑜驚訝不已。
“那是自然。以你的曲樂才華,堪稱冠絕天下,補全一首殘曲,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沒有什麼難度。
楚質微笑道:“將來這首曲子若是能揚名天下,萬世流芳,全是你的功勞。”
楚質的誇讚讓白謹瑜心中極為歡喜,神態略顯靦腆,俏面上泛起淡淡的一層紅暈,嬌澀低頭說道:“哪裡有你說的這麼接著有些猶豫不決道:“我只是略通琴樂而已,讓我來補缺樂譜,怕是不成
。
“你的琴藝已成大家,這首曲子雖非琴絃之樂,但觸類旁通,對於你來說,應該不成任何問題。”楚質說道:“想想你…叭。難道你不想幫她的忙嗎?。想,但我怕做不好。”白謹瑜垂頭輕幽說道。
楚質突然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指掌,如同握著一塊溫潤光潔的軟玉,鼓勵道:“沒有什麼好怕的,就當是在填詞,只不過填詞時有現成的曲兒,現在有現在的詞句。反過來作曲而已。
白謹瑜輕柔點頭,在柔和的光暈下,她光潤的臉上微微露出嬌羞之意,如塗了一層殉麗的霞紅,卻不知她是否將楚質的話聽進去了。
握了會她細嫩小手,楚質才輕輕鬆開,不是他突然改了性子,主要是旁邊還有人在,他又沒有特殊愛好,當然不會憑白無故的表演給人
。
“洛娘子。你可以進來了。”楚質輕聲叫喚道。
斂起了心中的那絲不捨,白謹瑜有些迷惑的看著楚質,口中說道:“洛姨不是已經下樓了嗎,怎麼會在外面。”
再喚了兩句,屋外依然沒有動靜,楚冷淡然微笑,快步走上前去,迅速拉開房門,好整以暇的對正欲悄然下樓的洛小仙道:“我們聊完了,你進來吧。”
洛小仙緩緩回身,掠過一剎那的嬌羞和靦腆。嫵媚笑道:“楚大人,奴家備好的些微酒菜,才剛剛上來,是想請您越說越輕,顯然這話連她自己也不相信。
“既然如此。那就下去吧。”楚質說道,回頭看了眼白謹瑜,從容向樓下走去。
古代樓房建築雖然精巧雅緻,構造絕妙,但由於材料所限,空間的佈局不大,樓梯口有些窄勉強能容納兩人同時往下,楚質幾步就到了樓梯階口,洛小仙連忙側身避讓,而楚質也不客氣,挺胸正步向前。
因為洛小仙盡力閃躲,餘下的空間足夠楚質全身而過,只是她沒有留到自己的酥胸巍峨高聳,而楚質走臺階時也習慣性的低下頭,就在兩人擦身的剎那間,楚質的手臂頓時感覺一陣嫩如棉絮,滑若凝脂。
愕然了下,瞬息之間,楚質立即意識到自己碰觸到了什麼,下落的腳步在空中微滯,零點一秒後,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繼續向下走去,咚咚幾聲,消失在樓梯轉彎處。
一陣驚悸和顫慄掠過,洛小仙豔若桃李容顏慢慢浮現兩朵紅雲,一對飽滿的高聳也彷彿受了驚的兔子,輕微顫悠亂跳起來。
“洛姨。”這個時候,白謹瑜才慢慢走了出來。只見她粉頸低垂,雪白的肌膚上滲出一層誘人的光暈,如塗了兩片殉麗的晚霞,以為洛小仙在外瞧見了屋內的情形,眼眸之中水波盪漾,心中羞澀之極。
平復了心中的異樣情緒,洛小仙含笑道:“瑜兒,那曲樂就拜託你
白謹瑜微微點頭,俏臉羞澀不減,微聲道:“洛姨,剛才你”在屋外,,?”
豔麗的臉頰微紅了下,洛小仙大方承認道:“沒錯,不過我是擔心,怕你被人佔了便宜,才會如此,對了,剛才你們沒有”
微微細語和曖昧的笑容,讓白謹瑜小臉通紅。輕嗔道:“洛姨,你胡說什麼,事情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那應該是怎麼樣的?”洛小仙黠笑道,媚眼中熊熊燃燒著八卦之魂,白謹瑜嬌羞不語,輕輕作細步,搖曳生姿的返回房中,準備仔細研究殘缺的樂曲,以將其補全。
而洛小仙卻沒有逼問的意思,回身望了眼空蕩蕩的樓梯,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片剪,臉上煥發出榮光粉彩,也隨之回房翻閱劇本,加以完善起來,至於酒宴,除非是夫妻,不然男女從來不能同席而坐的,兩人自然不會參與。
小半個時辰之後,在陳氏兄弟的恭送下,楚質盡興而歸。
時光如水。如電流逝,很快就到了八月十五。中秋佳節,普天同慶,這些天來,杭州城雖然還是沒有下雨。但是糧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