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定。楚學士大可放心。”
“本官反應遲鈍實在不知吳大人所言地到底是何事情。”楚汲無奈說道。臉上沒有半點笑意。
“楚學士……。真地不知?”還以為楚汲還在裝腔作勢。吳大人正欲再說忽然發現楚質似有不悅之色。連忙打住了。
“本官近日忙於政務。訊息確實有些不通。”可能對方真地知道些自己還不清楚地事情。楚汲客氣說道:“還請吳大人賜教。”
“楚知案也真是地。如此重要地事情居然沒告知楚學士。”吳大人笑了下。察覺楚汲有些不耐忙拱手說道:“令侄在本次會試中榜上有名。想來再過不久定然可以進士及第。光宗耀祖。下官在此先恭賀楚學士了。”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楚汲第一反應是以為自己聽錯了。
“楚公子已然是朝廷貢士學士可要設宴請客啊。”吳大人笑呵呵說道:“不,應試是由楚知案擺宴才是。”
“吳大人莫要說笑,想我侄兒如今遠在泰山求學日前才收到他的家書,如何能回來參加會試。”楚汲搖頭說道色沉了下來。
“不應該啊。”吳大人迷惑不解說道:“會試錄取之人的榜單,名字皆是由下官抄錄的公子明明就在其中,絕對沒錯。”
“可能碰巧同名罷了。”楚汲淡然說道,天下之大,同名同姓者不計其數,這種事情在科舉上已經是屢見不鮮了。
“不然,楚公子卷首上宗親之列,寫的可是楚學士、楚知案、楚推官的名諱啊,難道這樣也有錯。”吳大人奇怪之極,忽然醒悟過來,連忙從懷中掏出一份名單,說道:“下官此次前來,就是按照趙學士的吩咐,把今科貢士名額入籍歸案的,下官所言之人到底是否令侄,楚學士一觀便知。”
貢士,雖然不是官員,但是過不久透過殿試之後,有的可以直接授官,有的要經過考核再授予官職,無論是哪種情況,都需要經過審官院。
“會元,馮京,第二名,沈……。”習慣性的看了名列榜首的幾人,發現自己也認識幾個,也沒有興趣再往下看了,畢竟楚汲也好奇是誰和自己的侄子同名,以致鬧出這個誤會來,開口問道:“吳大人所說之人在何處?”
“似乎是在二百五……。”有點印象,吳大人上前兩步,大致瀏覽了下,指著名單喜笑道:“楚學士還說不是,這不是令侄還能有誰。”
順著吳大人手指處望去,楚汲目光微凝,看清楚之後,不由驚呼道:“質兒……。”
“呵呵,下官沒有認錯吧。”吳大人得意笑道:“令侄之名,下官早有耳聞,豈能會記錯,前不久就在童子試中一舉奪魁,如今又考中貢士,進士及第不遠矣。”
吳大人也不奇怪為什麼楚質不是舉人卻可以參加會試,要知道就算是殿試,只要有人保舉,哪怕是沒有任何功名,一介白身都能堂而皇之的參加其中,區區的會試又算得了什麼,只要楚學士暗示下,恐怕有不少人爭著搶著作保呢。
多年的官海沉浮,楚汲早練就一身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的本事,驚了下馬上斂容,淡然微笑說道:“親科貢士入籍之事,吳大人請放心,本官即日便處理此事。”
“那就麻煩楚學士了。”吳大人說道,也不怕楚汲耽誤,自家侄兒就在其中,誰不會盡力盡快而為之。
“吳大人慢步,以後有時間不妨再聚。”楚汲微笑拱手道。
“下官告退。”吳大心中一喜,知道楚汲承自己的情了,慢慢退了出去,步伐輕盈許多,沒有枉費自己辛苦搶著來這躺,果然來對了。
“來人。”吳大人一走,楚汲立即聲叫喚起來。
“楚學士何吩咐?”過了片刻,一個官員匆匆忙忙走了進來。
“這是新科貢士名單,你拿去歸入官中。”楚汲說道:“此事非同小可,爾等莫要忽視,要儘快辦妥,明日完成,到時本官親自檢查。”
“下官明白。”接過單,那個官員也沒有耽誤,輕輕一禮,退了下去。
把事情交待下去,坐了片刻,汲只覺心裡躁動,面對書案上的各種公文政令,再也沒有批閱的心情,輕手把筆一擱,整理了下朝服,邁步走出了審官院官署,官署內的諸多官員自然看見了,但是誰都對此視若無睹,低頭做自己的事情。
了幾分鐘,楚汲來到一處官衙前,見來人身穿紫衣朝服,門衛不敢阻攔,恭敬的讓楚汲進入。
“見過楚學士。”一個官員聽到彙報,連忙出來相迎道。
“茶案知事可在衙內?”楚汲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