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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之間,民間流行還不廣的摺扇,卻在官場卻火熱起來,幾乎是人手都有一柄,不然上班都不好意思和同僚打招呼,也是應徵了那句話,上有所好,下必從焉,連官人都喜歡這玩意,那肯定是好物事,不買幾柄回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當然,精美的扇確實也是風雅之物,文人士子使用之後,立即愛不釋手,在茶樓酒肆,隨處可見文人士子將摺扇瀟灑一揮,談詩論酒,或將摺扇一合,打躬作揖,舉手投足間,是那麼的風流飄逸。
在秦樓楚館,錦衣玉食公子哥兒,手中執著最新上市的描金摺扇,與知情識趣的風塵女子**小酌,酒酣耳熱、熱血***之餘,展開金光燦燦的扇子,輕輕搖擺,清風徐徐,有幾分清涼,不至於當場露出醜態。
著高管事呈上來的賬本,可謂是財源滾滾,楚質知道摺扇生意開始初見成效,飲水思源,也是時候好報答幾個好友了,當下在賞心樓擺下一桌宴席,請幾人前來赴宴,以表示心中的感謝。
“果你真想道謝的話,那再多送我幾柄畫扇吧。”高士林期待說道,手指靈巧的轉弄著手中的鏤雕摺扇。
“前是已經給你送去十柄了嗎?”楚質當然不肯答應,這幾天,為了完成答應幾人的報酬,手都快累癱了。
“區區十柄,哪裡夠親朋好友分啊。”高士林笑嘻嘻說道:“景純,這幾日我可是非常用心的在幫你推銷這些摺扇,沒有功勞也有若勞,你就看在我連日奔波辛苦勞累上,再多給我幾柄有字畫的摺扇吧。”
楚質白了高士林一眼,露出鄙視之意,什麼連日奔波辛苦,拿著幾款新式的精美摺扇,在一幫公子哥兒面前炫耀,在成片羨慕妒嫉的目光中,得意洋洋的樣子,不知有多享受,哪裡來的勞累。
“才卿所言極是。”一旁的馮京與滕茂實深以為然的點頭附和起來,畢竟好東西誰也不會嫌多的。
沉吟了下,楚質斷然說道:“只是要有字畫的摺扇而已吧?”
“沒錯。”見楚質表情似乎有鬆動之意,高士林連忙點頭笑道:“摺扇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待會我就人送到你府上,要多少有多少,你只須作畫就行。”
楚質聞言有些啼笑皆非,自己要摺扇還不簡單,隨意說句話就行,就在幾人期待的看著楚質的時候,只見他輕笑說道:“要有字畫的摺扇還不簡單,潘樓內多的是,你們想要什麼圖畫的儘管開口,待會我給你們送去。
”
“誰要那種畫扇啊。”高士林撇嘴說道:“沒有半點靈氣,呆板生硬,一看就知道是畫匠所為,只有附庸風雅之輩才會買來沾沾自喜的炫耀。”
“就算是畫匠所作,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差吧。”楚質微笑道,經過自己的指點,畫匠出身的陳氏父子已經可以熟練的在扇面上寫字作畫,而且畫技似乎要比以前有所進步,經他們之手描繪過的扇子,也非常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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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皇子
與你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不,應該說他們根本你相提並論。”高士林說道,露出一絲討好奉承的笑容。
“溜鬚拍馬也沒用。”楚質輕笑道:“明日朝廷就要賜官授職,我真的沒有時間,既然你這麼喜歡有字畫的扇子,那乾脆自己繪圖算了。”
“你以為我不想啊。”高士林哀聲嘆氣道:“為了練習,我已經損耗了近百柄扇子,卻沒有什麼成效。”
“那是你不得其法,白糟蹋了這麼多扇子。”楚質搖頭說道。
“幸好我和秀穎自知對於作畫沒有天賦,沒敢輕易嘗試。”馮京微笑道:“不然就要和才卿一樣的下場。”
就當楚質尋思,應該怎樣向高士林婉轉開口,表示自己可以教授他畫扇時,只見他哀愁之色斂去,重新露出燦爛笑容。
“正是透過這個教訓,讓我深的明白了。”高士林輕笑道:“只要有景純在,我又何必讓自己耗神,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瞪了眼高士,楚質輕嘆道:“交友不慎,是我最大的悲哀。”
笑談之間,幾人觥籌交,吟詩對飲,上論天文地理,下言奇聞趣事,酒宴氣氛濃郁融洽,就在這時,雅間外突然傳來陣陣喧譁嘈雜之聲,過了片刻,依然沒有停息之意,動靜反而越來越大,打擾了幾人的酒興。
“怎麼回事?”高士林皺眉道,小飲的幾杯氣上湧子中急躁的一面顯露出來,當下用力拍了下桌案,大聲呼叫起來:“來人、夥計、酒保…。”
“客倌何吩咐?”過了半響。賞心樓地夥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