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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咳,咳,張方平清了下嗓子。不悅道:小年紀卻功成名就,容易驕傲自滿,若是不自警懼,遭受挫折,怕是一蹶不振。”

覺得此言有理,但是女人總是不講道理的,美麗婦人笑吟吟道:“挫折什麼的,有你這個舅父在,難道就不能擔待起來啊,憑什麼要質兒受累。”

沉默無語,張方平心中輕嘆,二十年了,早應該知道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的古,怎麼還是犯下同樣地錯誤。

抿嘴微笑,美麗婦人繼續說道:“質兒,你孃親怎麼樣了,這些年來給她寫過許多信,她卻只是回了幾封,也不說自己的情況,你舅父很是擔心,卻抹不開面子派人探視。”

直到現在,楚真還沒有弄清楚狀況。聽到詢問,只是含糊回應道:“好,還行,”

“安道,都怨你,多年不走動,使得質兒這麼生分。”

相對美麗婦人的埋怨,張方平卻是察覺楚質表現出來的陌生怪異,眉頭一皺,尋思片玄,忽然沉聲道:“你娘有沒有和你說過我?。

仔細搜尋記憶,楚質茫然搖頭。輕聲道:“孃親,好似從未提過”張知州。”其實楚質想問的是,你沒有認錯親吧。

啪,張方平拍案而起,怒道:“好個楚君瑞,真是卑鄙無恥,肯定是因為與我有怨,所以禁止惠兒提起我來。

對了,惠夫人姓張名惠,只不過楚府上下都這樣稱呼,楚質也習以為常,沒有刻意牢記,差點忘卻。

現在,楚質可以肯定,張方平應該是沒有錯認,可問題在於,如果他真是自己舅舅,那平時怎麼不見惠夫人提起,楚質繼續冥思苦想,真的是一點記憶也沒有,難道是穿越之後,記憶有所缺失,不至於啊,很多事情都歷歷在目,卻偏偏沒有關於張方平方面的。

“莫要想了,最後一次見你時。你才是個稚兒,沒到記事的年紀,忘了也不稀奇。”痛罵片刻,張方平態度緩和了下來,哼聲道:“特別是我與楚君瑞鬧翻,他那大婦入門,楚家上下,誰敢提我名字,就是惠兒,這個傻丫頭,為了顧及她夫君面子,也決然不會與你說起我來吧。”

“惠兒就是心軟善良。”美麗婦人也在旁邊嘆道:“有什麼委屈總是藏在心裡,不告訴質兒也很正常,怕他問起,不知如何解釋。”

“看來確是如此

望著沫惑不解的楚質,張方平冷笑道!“像楚君瑞眾等缽糊求義之人,為何要為他掩飾,應該加以宣揚才是,讓天下人都知道他為了高官厚祿,是如何負心棄信,趨炎附勢的。”

美麗婦人輕聲勸道:“安道,子不聞父過,在孩子面前,少提些陳年往事。”

哼,張方平氣乎乎坐了下來,臉上怒氣未消,卻也沒有再罵楚洛了。

內幕啊,應該很勁爆吧,楚質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見張方平歇停了。心中難免有些失望,還有許多迷惑,聽口氣似乎是楚洛做了什麼不厚道的事情,嗯,可以肯定的是,與惠夫人有關,張弈平為替妹妹出頭。與楚洛鬧翻了,從此以後與楚家極少聯絡。其中原因,似乎又牽扯到王夫人。憑著觀看多年電視肥皂劇的推理能力,楚質慢慢地在腦海中勾勒出當年的事件,難不成楚洛是先娶,或者是答應娶惠夫人為正室,可是後來為了所謂的高官厚祿,卻譭棄諾言娶了王夫人。

想到楚家的情況,楚質覺得事情十有**就是這樣,至於詳細經過。那卻是要小心打聽求證了。

心中為惠夫人叫屈,楚質卻是不敢再怠慢下去,行參拜大禮,恭敬叫喚:“舅父、舅母安好,不知尊駕在前,失禮之處,萬望見諒。”

“這怎能怪你。”美麗婦人眉開眼笑,連忙技起楚質,喜笑道:“現在知道也不遲,難得如此鄰近。日後可要常來走動,免得真是生分了,至於避嫌什麼的,別理會那麼多。”

楚質唯唯諾諾,望了眼張方平。見他沒有別的反應,顯然是預設了。

說句實話,無緣無故多了個舅舅。楚質心裡真是沒有準備,提了些家裡,特別是惠夫人與自己的情況。立即無話可說了。

自然,在沒有了解清楚事情真相之前。秉著營造和諧環境的理念,楚質說的多是些令人高興的事件,至於惠夫人遭受的委屈,卻是儘量忽略。固然如此,張方平還是不時開口諷刺幾句,物件當然卻是楚洛。

“以為娶了王曾侄女就能平步青雲了。若是沒有真才實學,官家豈會用他。”張方平冷笑了下,認真告誡楚質道:“質兒,你要記住了。我大宋取士,憑的是才氣文章,或恩蔭舉薦,但是想成為宰執大臣,靠關係是難以成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