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力,想要做個調停,卻不知龐兄意下如何?”
劍眉輕揚,態度沒有剛才的和善,龐恭孫輕笑說道:“衝突?卻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對楚校理說的,你又準備怎麼調停。”
“自然,是才卿挑釁在先,輸了也不怨別人。”楚質微笑道:“只不過希望,下次比賽的時候小龐兄能給他留下幾分面子。”
“怎麼留?是否讓我故意輸給他?”龐恭孫皺眉道,已經在心中否決。正逢青春氣傲的年齡,絕對是不會做出妥協的。
“當然不是。”楚質微微搖頭,笑著說道:“才卿心高氣傲,豈能容忍別人相讓。”
“這倒也是。”收起鄙視之心。龐恭孫點頭承認,其實只是意氣之爭,素無隙怨,對於高士林屢敗屢戰的勁頭,還是有幾分欣賞的。
“我的意思是,下次比賽,龐兄其實大可不必竭盡全力,偶爾留幾分力氣。
”楚質黠笑道:“最好是讓才卿覺得。自己的失敗只是偶然,只要再努力一點點,說不定就能成功。”見到龐恭孫似乎還未完全明白。楚質繼續解釋道:“就好比如,有一匹馬能日行千里。可是走到八百里時,它卻是不願意再走了,或許可以用鞭子逼迫,但是我覺得能有更好的辦法,就是在它的前方放把鮮草,讓它覺得,只要走兩步就能吃到,給它前進的動力
“如此,在不知不覺中,就能日行千里。”一點就透,龐恭孫笑呵呵道:“原來,在楚校理眼中。我就是那把鮮草啊。”
“呵呵,做草好啊,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龐兄不必言謝。”楚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