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政充裕時再歸還他們,想必衝著范仲淹的名聲,肯定有不少人願意借這筆錢的,然而這方法卻讓范仲淹斷然否決。
借錢不難,但是受到旱災的影響,來年財政必然會縮減,不知是否能償還債務,若是不能,則失信於人,揹負汙名,這顯然是讓范仲淹接受不了的。
“無非是想做點好事而已。怎備這麼難啊。”楚質嘆息不已。
初兒眼睛忽亮,開口說道:“既然是做好事,那肯定有許多仁心人士願意出錢出力的,事後可以對他們加以表彰,這就是公子常說的以名動之。”
“以名動之。”
一語驚醒夢中人,想到受到了行周等人的表現,苦苦追求的不就是一個名聲嗎,楚質仔細思考起來,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只不過楚質輕緩撫額,心中暗暗揣摩:“開湖可是損了不少富伸的利益,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重名還是重利”
有些人家大業大的,損些小利而獲取名聲,或者覺得划算吧,不過也有些人就算是腰纏萬貫,反而更加的小氣,視名聲如糞土,這就是那些轉奸商的典範,也不知道杭州城裡哪種人較多。
回想早災時那些富仲的表現。楚質心裡頓時有了答案,微微搖頭道:“大部分都是死要錢的土老財。餘下少許還有良知的,但開湖花銷巨大,也不能讓人家傾家蕩產支援吧。”
這年頭,誰也不是笨蛋,心存善念已經很難得了,量力而行才是正理,花些小錢修橋鋪路已經得到百姓的交口稱譽,絕對不會有多少人願意為行善而耗盡家財,或許真有這種聖人賢達存在,但純屬偶然,鳳毛麟角,幾百年未必能出一個。
“吝嗇的守財奴。”初兒聞言,很是失望的嘟喃了句,幽幽說道:“公子,看來初兒真是幫不上忙,”
“誰說的,你恰好提醒了我,名動之不管用,那就以利誘之,誰說疏俊西湖就一定無利可圖。”眼睛掠過深思之意,楚質輕笑起來:“像這種名利雙收的好事,我到要看看有誰還能不動心。”
“真的。”見到楚質臉上浮現朗爽的笑容。初兒心情了跟著變好了起來,一雙美目彎成了月牙,笑意盈盈,就欲問個明白時。楚質卻猛然把她的身子抱了個結實,並迅速的找到了她的柔滑櫻唇,用力吸吮起來
“那是自然,事悄解決了。先親個nbsp;nbsp;”
感受著初兒唇齒間的芬芳,隨的舌頭和她滑嫩的小舌熱烈纏綿午掌卻握住了團和頭著衣衫細細的揉捏起來,初兒輕呼一聲,美目水汪汪的帶著嬌媚,兩條柔軟的手臂抱緊楚質的腰身,依偎在他懷中,身子慢慢的變得火熱起來。
聞著初兒身上的撲鼻芬芳,摸到她腰間羅帶,楚質十指動作輕巧,解了下來,手掌沿著衣襟的縫隙口慢慢摸索上去,觸手之處,如美玉一般溫潤而光滑。
初兒嬌嚀了聲,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似喜還喚,紅霞撲面,嬌羞不禁道:“還有人在外面,。
“房裡書多,他們聽不見楚質含糊其辭,吻著芬芳的柔頸,手指伸到她的後背。解開肚兜的結子,輕輕拉去,兩座含苞欲放的雙峰怒聳而出,飽滿、柔嫩、豐潤,巍然挺立,跌蕩起伏。
初兒還在想著房裡書多與聽不見是否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徒然感覺胸口一涼,驚呼一聲,下意識地用一雙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輕被楚質用手摁住,光滑瑩白。流光溢彩,如夢如幻看得他呼吸漸緩,再也忍耐不住,輕手將她抱起。換了個舒適姿勢,愜意的享受著美人無邊無際的似水柔情。
翌日,從溫柔鄉中掙扎而起,匆匆洗漱,顧不上處理昨日積留下來的公文,楚質就幕忙奔赴州衙求見范仲淹,兩人在書房中商談了大半個時辰,不時傳來陣陣笑語,可惜談話的聲音輕微,有人想聽個明白,卻無順風耳之能,只能暗自著急。
還好也不用他們多等。過了不久,楚質告辭離去,范仲淹卻大肆派發請束,誠邀杭州城各大富伸於明日中午,參加設在西湖湖心島上的宴會。
接到請束,根本不用細想,這些富仲題在於,就是明知道宴無好宴,可天下有誰能拒絕范仲淹的邀請,況且,連知州的宴請都不給面子,那以後還想繼續在杭州混下去沒。
民不與官明鬥,自古之理也,不然到頭到吃虧的還是自己。這點富仲們心裡清楚,所以當赴宴時間將近時,他們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動身而去。
杭州湖心島,顧名思義,位於西湖中央,四面碧波如鏡,湖光秀色,因四面環水,島上氣候如春,樹木枝繁葉茂,鬱鬱蔥蔥。渾然不像是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