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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方,都要過去仔細檢查。

發現有可疑分子,立即將其捉拿回衙,大有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人之意,然而,這自然也就弄出了亂子來。

一開始的時候,衙役牢記楚質不可擾民的示,搜查時候,特別是對待行人百姓,要面帶微笑,客客氣氣,只是時間一長,卻依然找不到絲毫線索,難免開始心浮氣躁起來,特別是那些兵丁,平日驕縱慣了,忍耐一時還成,久了也就露出了本性。

粗言穢語,動手動腳的行為很是常見,一般百姓有怨不敢言,但是有些士仲卻看不過去了,換成是誰,看見一幫粗魯兵丁在自家莊園裡口出不遜,還動人,心裡豈能不氣。相對他們而言,兵丁就是個軟飾子,根本沒有任何的顧忌,一紙書狀就擺在了范仲淹案頭。

見到諸多狀書,且並非小事,范仲淹自然不會忽視,立即派人將楚質叫來,雖然文書狀告的不是他,但是在撥捕李明達的事情上,兵丁衙役都歸他管節,如今這些人捅出了委子,不找他還能找誰。

議事房中,見到士伸的狀紙,楚質乖乖的認罪道:“職下辦事不力,干擾百姓,乃是下官的疏忽失職,回去之後,定然嚴加斥,懲誡不饒,請太守見諒。”

楚質沒有推卸責任,這讓范仲淹十分滿意,輕輕點頭說道:“認真尋拿在逃案犯固然不錯,也值得嘉獎,但是擾民卻是罪過,不可不罰,固然老夫決定扣你一月薪俸,以補償百姓損失,你可心服。”

“下官心服。”楚質說道,心裡不僅沒有絲毫怨氣,反而有些感激喜悅,要知道知縣一月的薪俸不過是十幾貫錢而已,以他現在的身家,自然不會放在眼中,況且,在搜捕李明達的過程中,確實是自己的手下把人家的東西毀壞,而且居然還差點將人打傷,身為他們的上司,背黑禍也是應該的。

最重要的是,按照士伸的狀書,兵丁衙役可沒少損壞人家的傢俱物品,有些還是價錢不菲的絲綢瓷器,這可不是區區十幾貫錢能足夠賠償的,如今范仲淹這樣決斷,相當於在偏幫”。

當然,也不是范仲淹要狗私,畢竟相對資產豐厚計程車伸來說,兵丁衙役損壞的東西根本不會對他們造成任何影響,而楚質在范仲淹眼中,卻是個兩袖清風的清官,罰俸一月,也算是比較嚴重的懲誡了。

“對了,還是沒有發現李明達的遺蹟嗎。

”范仲淹問道。

“李賊狡詐,且對於杭州一草一木瞭如指掌,實在是不知其藏身於何處。”楚質有些無奈說道:“下官已經吩咐衙役仔細搜查各處,卻一無所獲

“或許他已經遠走,潛逃出杭州之外沉吟了下,范仲淹說道:“那再搜尋下去也毫無意義,不如就此罷手吧。”

目光灼灼看著楚質,范仲淹說道:“就,算李明達還藏身於杭州,但你應該也明白,如此大張聲勢的搜捕,必會打草驚蛇,如果風聲過去的話

“太守的意思是,外鬆內緊?”楚質心領袖會道。

“沒錯,如果他的目標真的在你,肯定會再出現的范仲淹淡淡微笑道:“況且,難道你沒有發現嗎,如今的你,已經急了,怕了,或許這正是他所希望見到的,然而,你是官他是賊,應該是他焦慮害怕才是,你又何必著急。”

急了,怕了,楚質喃喃自語,過了片玄,慢慢露出了笑容,輕輕施禮道:“下官謝過太守教誨。”

“很好發現楚質明白自己的意思,范仲淹笑道:“回去之後,該幹嘛就幹嘛,把牢裡的那些人都放了吧,衙裡米糧也不豐裕,養著這些個閒人做什

楚質應聲,告辭而去,臉上重新浮現出久違了的燦爛笑容,這讓守候在州衙外的衙役很是納悶,至從出了李明達這檔事,就沒見他笑過,而今卻笑得這般開懷,難道是發現了李明達的下落?已經將其捕獲不成,普通衙役不敢詢問,但是回到縣衙,劉仁之也發現楚質的異常,自然而然開口試問起來。

“什麼,罰俸一月劉仁之驚訝不已,心裡卻有點懷疑,笑得這麼歡暢,怎麼看也不像是被罰薪的模樣,

“把人都招回來吧楚質微微搖頭說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劉仁之連忙點頭,心中頓時恍然,願來是怒極而笑,想來也是,在太守那裡受了氣,怎麼可能無動於衷,看來衙役們要自求多福了。

“至於那些軍漢,就禮送他們回營吧楚質考慮了下,覺得那些兵丁固然也給自己惹了麻煩,但人家是好心來幫忙的,而且雙方沒有轄屬關係,管不到他們頭上,也不好斥,只有禮送他們回去了。

劉仁之聞言一怔,招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