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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那公子覺得印社起個什麼名好?”

楚質自然清楚,起印社的名字。未必要有什麼深層次的含頭在內,但是也不能胡亂安一個,那麼簡單。

尋思片刻,一時之間也不得其所,揉了揉額頭,楚質問道:“初兒。你可有什麼建議?”

“公子,初兒見識淺薄,如何能想出好名字來。”盈盈微笑,初兒說道:“反正此事也不不著急。公子不妨慢慢尋思。”

輕輕點頭,突然想到一事,楚質連忙問道:“初兒,既然印社還未起名,那這兩個多月來,別人是如何稱呼這家印社的?”

“西林印社。”初兒說道,解釋起來:“因在西林驕畔附近,所以大多數人都將印社冠以西林之名。就連印社的裡匠役,也是如此。”

說著初兒俏臉若有所思,輕聲說道:“難道公子也真得這名字不錯?”

“何止不錯,簡直是妙名天成。西林印社”朗朗上口,真的很好。以後就用這個名字吧。”楚質笑道,要知逝世間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形成了路,同理可證,既然人家已經認同這個名字,可能也有了一定的名氣,在某種程度上說可謂深入人心,貿然更換的話,或者反而讓人不滿意。

初兒自然沒有異議,立即答應下來:“既然如此,那待會初兒就去讓良匠做個匾額。

“不急。”楚質溫和的笑了笑,輕輕站了起來,說道:“待我拜訪一人回來,再做此事也不遲。”

在范仲淹的主持下,開湖工程進展十分順利,除了長堤還有少部分修築沒有完成之外,其餘大部分的淡疏工作已經做完,近五萬民工已經遣散四萬多人,只餘下三四千在修築長堤,

相對來說,填泥築堤並不難。難的是堤上的石橋,既要考慮到石橋一但建成,不僅要受到湖流的衝擊。還要經得起諸多行人路過的重力負擔,同時也要保持舟船穿越東西的暢通順行,種種因素綜合起來,其中的技術含量,豈是一個難字能道盡的。

還好沈括不愧是傳說中的天才。在楚質的協助下,可謂是絞盡腦汁。終於將上述困難…克服,據楚質的估計,再有幾天時間,長堤也將修築完畢,到那個時候。開湖工程才算正式完成。

杭州州衙衙門,還欠差一些收尾的幾道工序,自然不用再時時前去巡視,范仲淹也逐漸把精力集中在其他公事上面,剛批了幾道文書,聽聞楚質求見,立玄吩咐衙役請他進來。

“見過太守。”走入簽押房。楚質拱手行禮,見到范仲淹現在的模樣,一抹類似悲傷的情緒油然而生。

或者是天氣轉冷的緣故,多穿兩件厚衣,但是范仲淹臉色依然顯的有些蒼白無血,提筆的手背呈青烏之色,有幾道深深開裂的傷口,結著一層菏病,隱約可見絲絲血跡。這都是在開湖時候遺留下來的傷痕。

旁人知道範仲淹的性格,不敢勸他休息,只能讓大夫為他施藥包紮傷口,但是因為典傷的是右手,要批閱上下傳承的文書,范仲淹只是塗了些藥汁,執意不肯用布包扎,就是怕造成行動不便,難以動筆處理公文。

有的時候,楚質也在懷疑,自己當初提出開湖,轉移范仲淹注意力的辦法,到底會不會弄巧成拙,變成了好心辦壞事,然而,每當見到范仲淹雖然操勞辛苦,但是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卻散發出喜悅之色,心中又覺得自己做得沒錯。

揮手讓楚質坐下,范仲淹微笑問道:“怎麼,長堤是否又遇到什麼困難?”

“太守放心,長堤工程一切正常。”楚質猶豫了下,徑直說道:“下官這次是為私事而來。”

嗯,范仲淹揚眉,如果是換成幾個月前,楚質敢說這句,他怕是立即翻臉趕人,但是經過幾月的接觸。范仲淹對楚質的好感日漸月增,不僅可以用欣賞來形容,簡直可以稱的上是青眼有加。

誰都清楚,只要看一個人順眼,哪怕對方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只要不太過份,都能容忍得下,此時的范仲淹也是如此,以為一…什麼學問衛的事情向自只求教,當下和顏笑道!“仰兒說天妨?”

楚質不敢怠慢,連忙將自己的詩詞呈上,謙恭說道:“太守,前段時間,老師說要考校下官的功課。卻沒定下個章程,聖人有語,吾日三省吾身,下官揣摩,覺得老師或許就是要下官反思自己的學問得失,加以總結。”

“如此,下官便生出了版刻出書的念頭。”楚質一臉的慚愧之色說道:“詩詞雖非大道,然,下官自知才疏學淺。只是粗通經典學問不敢獻醜,只能以此來賣弄,希望能博老師歡心一笑,歷經幾月,書已成稿,但下官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