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靜靜地傾聽著從中央帥帳裡傳來的聲音。並且,一個說法在這軍營之中悄悄地傳開了:魔界要退兵了。
一個帳篷中計程車兵正在悄悄地議論著,突然一個嚴厲的聲音響起:“還不快睡覺,你們這群混蛋,難道想要訓營嗎?”
隨著一陣遠去的腳步聲,這個剛剛沉靜的議論聲再一次響起。但是這一次,議論的話題從魔界退兵變成了剛剛遠去的人。
“嗨,大頭,你說星痕魔宗是怎麼了?今天怎麼變得那麼地、、、”
“得了啊!二牛,你難道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啊?”這時候,幾乎帳篷中的所有人都在等著大頭的答案。
“星痕魔宗與蒼月族的月舞閣下有著約定,只要星痕魔宗能夠從四星升到一星魔帝的修為,兩個人就可以在一起了。但是,現在我們就要退兵了,那麼星痕魔宗的機會也就、、、、”
大頭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是所有人都已經明白了。沉寂的同時,瀰漫著一股沉重的氣息。他們都為這個平時對他們不錯的將領的命運,深深地擔憂上了。
而在這魔界軍營的某個角落裡,星痕魔宗有些失落地隨意坐到了地上。
望著夜空的清月,星痕魔宗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果星寂看到,一定會高興地跳起來。因為,這個星痕魔宗赫然就是星聖的兒子,失蹤在空間挪移之中的星痕。
至於這其中的曲折,一言難盡。
踏踏踏踏,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慢慢地走近。扭頭看去,看到來人,星痕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星痕魔宗,你說,我們魔族會退兵嗎?如果退兵了,那麼一旦仙界那些混蛋穿過了仙魔隕怎麼辦?”
星痕望了望,對面那一片燈火通明的仙界軍營,笑著說道:“月歌魔宗,我族會不會退兵,我想這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
“那如果退兵了,你會去哪?”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月歌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星痕的臉龐,流露著濃烈的期待。
“我想你應該知道的!”星痕從地上站起來,遙望著西方,滿含著神情。
聽到這句話,月歌的臉龐瞬間變得煞白。搖搖欲倒的身軀,勉強站住,苦笑著道:“時間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先走了!”
看著急匆匆地離開的月歌的背影,星痕嘆息了一聲說道:“這又何必呢,月歌?”
嗚!嗚!緊急的集結號響起,所有人都從帳篷中探出了腦袋。不過,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被他們的隊長罵了回去。
而就在這期間,星痕也迅速地朝著中軍大帳走去。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星痕有著一種不祥的預感。
相對於遙遠的仙魔隕,位於魔界西方邊境的戰狼學院依舊是那麼地平靜。
戰狼學院的後山山腳,星寂一個人呆呆地坐著,臉上有著一團驅不散的愁雲。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個月了,雖然並沒有隕落在空間裂縫和混沌雷箭之下,但是星寂卻發現在自己的丹田已經一片混亂,而且凝聚不出半分的元力了。
“魔界的元素十分地濃郁,而且種類繁多,除了地風水火雷,還有金、木、光、暗等等多重元素。然而,我卻根本無法吸收任何的元力,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啊?”星寂喃喃地說道。
如果沒有元力的支撐,星寂縱然想要回到東天仙界的想法只能是一個幻想。憑藉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連三星魔士卡特都打不過,更別說穿越整個魔界,回到東天仙界。而且,在仙魔交界的地方,還有著一個像是死神一樣存在的仙魔隕呢?
“哎!大傻,你想什麼呢?”南刃從遠處走來,朝著星寂說道。
星寂木訥地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只是再想以前的事情。南刃,你能告訴我,我到底來自於哪裡嗎?”
南刃把玩著手中的鋒利匕首,說道:“算你識相!我哪知道你個傻子來自於哪裡啊?”
看著那把鋒利的匕首,星寂心中暗笑。曾經這一把匕首無數次架在了自己的脖頸上,聽著一個威脅的聲音:“別再叫我男人,我叫南刃!”
星寂沒有再說什麼,但是他卻發現南刃仰望著天空的臉龐,猛然湧出了一股深深掩埋的傷感。
“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個女孩要扮成男孩啊?真是想不通!”
就在兩個人沉默的時候,卡特的聲音從戰狼學院中傳來。
“不好了,不好了!落日淵出現了一隻三足金烏,落日淵出現了一隻三足金烏!”
聽到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