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其中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快走幾步道:“幾個領導同志好,我是果山公社第七生產大隊的隊長,我叫周山。”
周山穿著一身洗著泛白的藍色衣服,有兩個補丁,目光掃過幾人,在陳雪茹身上停頓了一下。
另一人是個面板黝黑五十多歲的老漢,穿著灰黑的衣服,上面東一塊西一塊的補丁,腰間掛著一杆老菸袋。
範金有身為居委會幹事,自覺當仁不讓的出來交接,笑著和他握手道:“周大隊長您好,我們可不算什麼領導,以後您就是我們的領導了。”
“客氣,你們都是城裡來的幹部……。”
兩人客套一番,之後幾人相互通名後。
周山道:“這都過了午,我們先回去吧,從這去我們大隊還得走一個多小時,中間還有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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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雪茹聞言沒好氣的嘆了口氣,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是白搭。
徐得庸則將行李都放在驢車上,騰出手,掏出煙,給周山和老漢一人遞了一支道:“麻煩您們了。”
老漢姓孫,也沒說名字,就讓叫他老孫頭。
見徐得庸遞煙,老孫頭咧嘴笑著露出一口黃牙道:“哎呀,帶過濾嘴的香菸,沾光哩。”
周山客氣一下,接過一支別在耳朵上道:“不麻煩,都是為了革命勞動,事不宜遲,我們走吧。”
老孫頭也小心接過,沒捨得現在吸,也夾在耳朵上。
徐得庸又遞給楊典和範金有,人在場總要客氣一下。
兩人都不抽菸,擺手道謝。
四個人的行李已經放了小半驢排車,再坐幾人夠嗆,當然人家也沒讓坐,因為驢子是重要的畜力,甚至比人都“金貴”。
真再坐上六個人,這麼長的路給累壞了。
徐得庸道:“周大隊長,商量個事,我們幾個糙老爺們不打緊,這位女同事可能走不了這麼遠的路。”
周山瞥了一眼陳雪茹,點點頭道:“這位女同志一看就沒幹過什麼農活,可以理解,要是走累了可以上車。”
陳雪茹這會已經從坐車的擁擠、搖晃中緩過來,恢復一些“女強人”的風采,微微笑了笑道:“謝謝周大隊長。”
範金有微微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徐得庸和陳雪茹,也沒說什麼。
“啪!”
“噢……。”
老孫頭一甩驢鞭,喲呵一聲,驢子邁開蹄子,拉著排車“咯吱咯吱”的動起來。
幾個人跟在後面,一邊走一邊說話,沿著小土路朝前面連綿的山嶺而去。
……
:()年代:四合院裡的手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