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座房前。 劉光福正和閆解曠正在鬥嘴。 “我哥考上了中專,你哥可比不了。”劉光福得意洋洋道。 閆解曠不服氣道:“我哥明年才考,還不一定呢,你神氣什麼!” “再說了,你哥是你哥,你是你,你在你家都是吃伱哥剩下的,我們家可是吃的都一樣。” 劉光福嘴硬道:“吃剩下的也比你家吃的好。”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半大小子之間的“遞葛”,看著還有點逗趣。 兩家都是三兄弟,難免相互比較。 徐得庸和徐慧真提著東西進來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笑。 兩人聽到動靜,見到是徐得庸,也是有點小尷尬的撓了撓頭,打招呼道:“得庸哥!” “嗯。”徐得庸點點頭玩笑道:“你們繼續。” 閆解曠道:“我們就是鬧著玩,是他老是顯擺他哥考上中專。” 劉光福道:“我哥就是考上中專了,我說怎麼了。” “我就看不慣你那得意的嘴臉。” 兩個小子說著又要吵吵起來。 徐得庸和徐慧真忍不住笑著對視一眼,小理兒則睜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他們。 沒管這“遞葛”的倆小子,徐得庸和徐慧真進入院中。 劉光福和閆解曠吵吵兩句也覺得沒啥意思。 “哎,剛才得庸哥提溜著大西瓜。” “看到了,昨天我還吃過呢,為了慶祝我哥考上中專,我爸買了一個,真甜!” 閆解曠嚥了口唾沫道:“你又顯擺。” 劉光福道:“你顯擺讓你爸買去啊!就你爸那扣扣搜搜的模樣,夏天過去了你怕也吃不著。” 閆解曠有些同感的點點頭道:“我爸確實太扣了,我真倒黴,攤上這樣一個爸。” 劉光福有些悻悻道:“起碼你爸不隨便打人。” “哎,真想快點長大……。” 兩個小子異口同聲的嘆了一口氣道。 …… “三大爺,又去釣魚來啊。”徐得庸打招呼道。 正在門口低頭擺弄漁具的閻埠貴聽到,抬頭笑眯眯道:“得庸回來了,今個魚情不好,魚沒釣著兩條,卻是將魚線掛底弄斷了,我這正重新綁一條。” “得,那您忙著,改天有空一起釣。”徐得庸隨口道。 “那敢情好。”閻埠貴話音一轉道:“哎,得庸,西瓜是不是又漲錢了?” 徐得庸道:“可不是,一斤漲了兩分錢,再漲下去就吃不起了。” “嗨,你們兩口子還差這三瓜倆棗的錢。”閻埠貴眼珠子一轉道:“就是這菜市場沒菜賣讓人著急,慧真經理你們公私合營是不是有買平價蔬菜的渠道?” 徐慧真道:“都一樣,我們也買不到,國家對咱老百姓都是一視同仁。都是之前兩場大雨鬧得,蔬菜減產,很多都爛在地裡。” 閻埠貴道:“哎,說的也是,這剛過上幾天好日子,老天爺就看不過眼……。” 閒扯兩句,徐得庸他們就進了中院。 三大媽出來嘀咕道:“提溜著西瓜,也沒見著客套兩句。” 閻埠貴酸溜溜的道:“人家還用得著和咱客套?人家過的日子咱可比不了。” …… “哐哐哐……。” 進入中院,徐得庸便聽到從家裡隱隱傳來的聲音。 他向雞舍裡一看,果然少了一隻。 奶奶還是對雞下手了。 何雨柱坐在門口一手鹹菜一手窩頭吃著道:“嘿,得庸,你們家今個的伙食不錯啊,老太太殺了一隻雞,正哐哐剁的起勁呢。” 何雨水打了聲招呼,眼中帶著羨慕。 徐得庸笑了笑道:“給孫媳婦補身子,殺只雞算什麼。” 何雨柱直言不諱道:“我這不是看著眼饞嘛,我這窩頭鹹菜,你那小雞、西瓜,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徐得庸道:“眼饞沒用,知道差距就自個好好努力,好東西不會自己落到你頭上。” “嘿。”何雨柱咧嘴道:“你這還說教起我來了。” 徐得庸道:“懶得理你,我進去幫忙了。” 見徐得庸兩口子回了家,何雨柱嘟囔道:“我要是討到這樣的媳婦,老子比你還會吃。” 何雨水湊過來道:“哥,那你快去給我找一個這樣的嫂子,我也好跟著沾沾光。” 何雨柱腦海中又浮現陳雪茹的樣子。 “哎!”他嘆了口氣道:“那什麼,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何雨水微微撇嘴道:就你這邋里邋遢的樣子,換成我,我也不樂意。“”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道:“有你這麼說自家哥哥的嗎?要不是要養你這拖油瓶,你哥我肯定比徐得庸更早說到媳婦。” 何雨水對自家哥哥這嘴習以為常,道:“你可拉倒吧,你和得庸哥有的比嗎!” 何雨柱:“……” 一想,再想……,隨即嘀咕道:“我比他做菜好吃。” 何雨水翻了個白眼,也!沒再搭理他,轉身回了屋。 何雨柱三兩口吃掉窩頭,隨即坐在門檻上有些愣神。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