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係了?”柳東籬有些不明白了。
海休閣哦了一聲,似乎有些明白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都什麼時候了,他們這些政客呀。”
“政客?”柳東籬更糊塗了,這個爭奪一個統制又和政客牽扯到什麼關係了。
沈襄漸漸的有些懂了,嘴角露出一絲蔑視道:“看來汪彥直也並不是真的和胡直孺一條心。”
海休閣撇了撇嘴道:“政客永遠只會把真心留給自己。”
扭頭看著南宮、正銘、柳東籬都不懂的樣子,海休閣給他們解釋道:“靖帝將天下兵馬大元帥的職位給了齊王趙栩,又將四州兵力分給四道都統領麾下總管,唯一不在四大總管麾下的只有燕雲二州那兩位總管大人了。這樣一來樞密院、三衙手中都沒有了兵權。要知道汪彥直不僅僅是尚書左僕射他還是殿前都指揮使,沒有兵權在手他怎麼能幹。”
“所以他親近胡直孺更深的一層含義其實還是為了兵權。”
沈襄一語定音,直刨汪彥直內心。
海休閣面帶不屑的一笑:“所以說這回要和南宮爭奪這一軍統制,同樣也是為了兵權。”
“哦,原來如此啊,我還一直以為汪彥直這個人很重感情呢。”
南宮恍然大悟,不由恨恨的呸了一口。
沈襄一笑:“那你找我又是幹什麼呢?難道汪彥直派來和你爭奪這個統制的人和我有關係嗎?”
南宮臉色一抑,偷偷的覷了眼正銘:“不是。”
沈襄淡淡的掃了眼正銘,頓時嚇的正銘一縮脖,心中暗罵南宮,你說你的,你偷看我幹什麼,這不是把我給出賣了嗎。
“那是什麼?說。。。”沈襄不怒而威。
“呃,那個人叫展遷遨。”南宮叫這個人的名字的時候很是莊嚴肅穆。
“展遷遨!!”
沈襄看著南宮的樣子也端正了姿態,他是從南宮的態度神色中感覺得出,南宮很看重這個人,將這個人當作一位值得尊重的對手看待的。
“嗯,這個人我聽說過。”海休閣臉色也有些凝重:“怎麼會是他,幫助汪彥直是他的意思還是大晟殿的意圖。”
“大晟殿?”沈襄有些迷惑的看著海休閣。
“應該是展遷遨自己的意思。”南宮肯定的道。
“那還好。”海休閣臉色好看些,轉身看著沈襄解釋道:“大晟殿是儒家學派,是至聖大晟公嫡傳,除了聖賢山至聖大晟公後裔外是天下公認的儒家聖學正宗,他們可不僅僅是武林門派,還是天下文人心中的聖地。”
說到這裡,海休閣很是奇怪的看著南宮:“展遷遨是大晟殿這一代中少有的奇才,看樣子和你還有些爭端。”
南宮苦笑著點了點頭:“嗯,我們倆爭鬥十幾年了。”
“十,十幾年了??”
沈襄和海休閣對視了一眼後齊齊的笑著看了看南宮,南宮是一個很年輕的人,即使是滿面風塵也掩蓋不了他還顯稚嫩的臉,使勁說他也不過是個十六七的少年。就這還爭鬥了十幾年,那豈不是說南宮和展遷遨兩個人從吃奶的時候就起了糾紛。
感覺到沈襄和海休閣戲謔的笑容,南宮面色尷尬的喃喃道:“那個時候展遷遨還沒有進大晟殿,他是七歲的時候被遊學的大晟殿教諭朱靜山公看中收為弟子的。”
“大晟殿的教諭,朱靜山公。”
這兩個名字一入耳,幾個人同時驚歎了一聲,被遊學的朱靜山公看中收為弟子,這個展遷遨好福氣,好運氣呀。
要知道,這可不是普通州府教諭,是大晟殿教諭。大晟殿的教諭,不用問都知道,絕對是天下少數的大儒。如果按教諭本身來說,這是做到了天底下前幾名了。
南宮往下沒說,沈襄幾人往下也沒問,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秘密自然就是隻有少數人才能知道的。
“那你希望我能幫你做什麼?”沈襄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南宮遲疑了下:“我和展遷遨爭鬥十幾年,對方會什麼,有什麼優勢有什麼弱點都很清楚。上一次我們相見還是三年前,那次他說他要回大晟殿苦修大晟武典明倫心法。歷經三年我雖然不見得輸給他,但統制一職事關重大,我怕萬一疏忽。。。”
“嗯,這倒也是,大晟武典是大晟殿最高武學經典,上面所載武學無不精妙絕倫,明倫心法也是武典中上上妙訣。”
海休閣很認真的點頭同意,他對南宮能否完勝也不看好。
沈襄掃了眼偷偷縮在南宮後面的正銘,看到正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