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對抗的是你們海家,我想你該知道,弒幫不需要你們海家也能抵抗白家,加上這一點,這合同我簽了。否則,這些只是廢紙罷了。”思言冷冷地說道。
她做的一切必須以弒幫的利益去考慮,加盟只有你們佔便宜,弒幫會有那麼傻嗎?可笑。
思言冷冷地看著對面的任景熙,氣氛十分凝重。
任景熙死死地盯著對面那個女人,這個聲音為什麼那樣的耳熟,為什麼那麼象她的聲音。
他拋開這些想法,又冷靜了下來,“如果我說不呢。”任景熙還妄想一試,她就不信,本來就該好的事情,她一句話,便不能再進行了。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思言夾了跟煙,一會便有人上來替她點了上去,輕輕地吸了一口,便吐出一個菸圈。
她是那樣的高傲,那樣的自信。
任景熙想著,為什麼一定要跟弒幫籤,難道海家就不能直接對抗白家了嗎?
“納入我弒幫的旗下,海幫會一直存在,若是不,那麼只有毀滅的份。”思言抽完了整根菸,狠狠地掐滅了香菸頭。冷冷地盯著坐在她對面的任景熙。
任景熙手中的青筋暴起,此時的他隨時有可能暴走,他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說得這般死死的,這合同裡面的一切的的確確都是按照海幫的利益在走,弒幫簽了對他們一點好處也沒有。
他沒想過在簽約的時候這個女人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早在來之前思言便想好了,不想納入他們的旗下,那麼就別怪她不擇手段了。
從來只知道弒幫有一個狠心絕斷的左衣,沒想到原來是這個樣子。任景熙認了,他實在不想籤,只是昨天父親的話在耳邊響起,不管弒幫提出什麼條件,只要不是太過,你答應了便是。
原來父親已經知道弒幫一定會在簽約的時候提條件。
所以昨天才突然叫自己前去,提早說完,不然以他任景熙的脾氣,絕對不會輕易將這份合同簽完的。
☆、她居然就是左衣【4】
所以昨天才突然叫自己前去,提早說完,不然以他任景熙的脾氣,絕對不會輕易將這份合同簽完的。
思言穩穩地坐在椅子上,背靠向後面,還是有些些發疼,翹著二郎腿,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
她在等任景熙的答覆。任景熙卻一眼嚴肅地盯著她,思考著該不該簽字。
其實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看著眼前的女子,與她真的很象,卻又不象。
腦袋卻浮現出她的模樣,想著她早上跟著方海就那樣子離開了去。心裡便一陣生氣,他不希望她跟別的男人走得那樣的進。
“需要考慮那麼久嗎?”思言看著他的樣子,冷冷的發出聲。
她可沒有那個美國時間一直陪著他在這裡,等著他思考完成。
“簽了。”任景熙看著她,想看透她的臉孔,無奈只能看到戴著墨鏡的臉孔。
任景熙瀟灑地在上面簽下三個大字,思言也拿過合同,簽下左衣兩字,在這種情況下,她從來不用真名。
“關於一些手續,我會派人到時候再來安排一下,那麼,先走一步了。”思言帶上自己的那份合同便離開了。
任景熙緊緊地盯著那個背面,淡淡地說出兩個字,“真象。”
“景爺,是不是以後我們海家不再是海家,而是弒幫了呢。”小明在那有些想不通。為什麼景爺那麼輕易地就答應了他的條件呢。
“這些事你不用關係。”任景熙淡淡地說道。
“任景熙。”思言突然想到有件事忘了說,便又折回,任景熙剛好還沒有離開。
“什麼事。”剛好離開的任景熙又坐回了座位上。眼神卻始終追隨著她。
“知道王少巴。”思言先問道。聽到王少這兩個字,明哥明顯地抬起了頭看著她。
王少那小子怎麼了,怎麼弒幫的人都知道他了,不會又犯什麼事情了巴。
“恩。”任景熙緊緊地皺起了眉,王少,不就是當初在酒吧說自己是景爺的那個男人嗎。
這下任景熙更加懷疑左衣是不是左思言了。
“這個人我要了,三日之內送到弒幫來。”說完思言便轉身離開了,留下一臉疑惑的任景熙。
“媽的,王少這小子,景爺,我去找找他,不知道又幹了什麼破事,送到弒幫能有好事嗎,當初就不該收了那小子的。”明哥在一旁狠狠地敲了敲桌面。
不禁有些氣氛,上次讓景爺說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