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咬!”血斧王叫道,這回輪到小蜥蜴呲呲大笑了,雖然聽不懂蜥蜴語言,血斧王還是體會出那聲音裡嘲笑的意思,一張臉鱉成了豬肝色,卻又不敢向溫柔發作。
“別鬧了,你知道嗎。血浪騎兵他們都被人收服了。”天閒對血斧王道。
“什麼?”血斧王差點沒坐到地上。
“有人用專門控制亡靈的地府喪鐘收服了他們。”天閒重複道。
“不會吧!”血斧王張大嘴,這回他可是聽清了。
“幸好你和銅鏡提前跑出來了。不然以你亡靈的體質,這會可能也成了伺候那傢伙的太監了。”溫柔插嘴道。
“太監?”血斧王嚇得哆嗦一下,要他當太監還不如殺了他。
“溫柔嚇唬你的,反正你快去精靈之森的色斯靈尼爾就是。不然被那地府喪鐘相中,我一時也沒辦法救你。”天閒道。
“好,我這就走。傻大個,快走。”血斧王的脾氣,那一向是說風就是雨的。
“他留下,你自己回去。”溫柔還想要銅鏡幫忙呢。銅鏡這傢伙的本體也是沒有生命的,沒準能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呢。
“血斧王,你先回去吧。”天閒也想到了銅鏡的特點。
“好吧。”血斧王無奈,只好孤身上路。
看著血斧王離開,再看看銅鏡和溫柔肩頭的小蜥蜴。說起來這女人還真是奇怪,剛才還像見鬼似的,這會又打的火熱了。
“走吧,讓銅鏡去幫忙搶鍾。”天閒道。
接著幾人就沿著來路往回走,不過等回到那裡時,卻已經找不到九命貓和那些血浪騎兵了,只留下一堆殘簷斷壁,還有失去生機後變的枯黃的樹木。
“走了?”天閒張望一陣,順便默查著四周的氣息,卻找不到絲毫蹤跡。
“奇怪。神風使者!”以血浪騎兵,金奴錢隸的身份,離開時該留下陰風陣陣,況且天閒剛離開這裡不久,怎麼也不可能走太遠吧。
天閒的呼喝這次並沒能招出神風使者。
“神風使者何在?本座以星帝之名召喚爾等。”天閒不信邪地再次喝道,可惜還是沒有回應。
“怎麼回事?”這種事從來都沒發生過。神風使者屬於靈異類,修練成形,必然要藉助北斗七星的力量才有成正果的希望。不可能對天閒命令視若無睹的。
正在天閒疑惑的時刻,周圍響起一陣急促的風聲,接著四周出現了十幾個神風使者。
“你們怎麼現在才來?”天閒有些生氣。
“星帝,我等不是此地神風使者,所以接到星帝的召喚會慢一點。”正東方的神風使者惶恐地道。
“什麼?那本地神風使者呢?”天閒疑惑地問道。
“被人用地府喪鐘招去了。”東方神風使者回答道。
“地府喪鐘?”其實這也沒什麼奇怪的,神風使者也是靈體,自然也會被地府喪鐘所剋制,難怪天閒會找不到空氣中死靈離開的氣息。
既然九命貓能夠支使神風使者,自然可以藉助神風使者的力量掩蓋他們離去的氣息。
“那你們有見到有人從這裡離開嗎?”天閒問道。
“稟告星帝,我等沒有見到。可是大約知道他們向哪個反去了。”東方神風使者道。
“哦?”天閒看著他。
“八方神風使者,只有西南方未到,顯然此人是往西南而去了。”神風使者恭敬地道。
“西南方?那不是?算了,你們都下去吧。”天閒揮退四周神風使者。
西南方是常恨實力最穩固地地方,也就是姆大陸的所在地,難道說九命貓和常恨有所勾結?那就麻煩了,心魔親兵加上綜合基因獸,地球上絕對沒有軍隊可以和他們抗衡。
“溫柔,我們可能要趕幾步了。”天閒朝遠處看看,再抬頭比較一下天上星辰。大略估算了一下此地距離。大陸的距離。
以九命貓的心性,必然會和常恨一拍即合,而且比起常恨來,九命貓無疑是個更加無恥的人,若真被他和常恨得懲,只看當日他和飲女鬼混的情形,就可以猜出幾分來。
“好,走吧。”溫柔點點頭,將自身精氣散出,與萬物生靈取的聯絡,然後藉著這天之氣,飛速向前幻化著。
“銅鏡,你先恢復原形,我帶你一程。”見溫柔已經帶著小蜥蜴走遠;天閒對銅鏡道。
銅鏡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以他的腳程,確實跟不上天閒和溫柔的速度。
周身毫光閃過後,天閒的手中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