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他身邊仰視著他道:“喂,現在可以放我自由了吧?”
張原道:“好啊,你說說,該怎麼做。”
見他這麼幹脆,玄狐反倒有些狐疑……呸!誰他麼發明“狐疑”這個詞的?老子是多疑的狐嗎?出來,本君保證不咬死你!
“那……解除契約後,本君還要不要呆在你身邊呢?”
張原不耐地道:“你自己的事情問我作甚?”
不知為何,玄狐忽然想起這人方才命它襲擊那少女的話來,再想想過往的例子,竟然有些不寒而慄。
“本君怎麼能怕一個凡人?呸!”
在妖族眼裡,不論人族是不是修士,都是一介凡人,是一份血食的代稱而已。
玄狐想想有些不服,於是人立而起,雖然仍舊矮了一頭,但總算能夠平視張原了,一臉驕傲地道:“算了,本君看你築下天位道基,還是大有前途的嘛,這樣……本君還是繼續呆在你身邊,嗯,鑑證你的成長,日後你晉為大能,咱們之間的事兒流傳出去,未免不是修真界一段佳話。”
張原奇怪地看著這頭黑狐,搞不清對方打什麼主意,便無所謂地道:“那隨你吧。”
雖然到了這地步,玄狐的作用越來越小,但未免沒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玄狐眼珠子一轉,趁機提出要求,激憤地噴著口水道:“但你不能再封閉本君的五識,一天一個月都算了,你他媽……你試試看一年接一年的睡覺是什麼滋味??嗷??”
張原失笑,也沒計較對方的口出不遜,想了想,便承諾道:“除非必要之時,其餘時間我不會給你下封禁。”
玄狐想了想,忍不住狐疑道:“其餘時間?該不會只有你打坐睡覺的時候才是其餘時間吧?”
這頭蠢狐!
張原哈哈一笑,聲震四野,遠山回應,所有淤積的心氣在這一笑中通通釋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