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虛弱卻目光如野狼般的貝拉推倒在獨椅上,盯著她的眼睛,但口吻卻對身後的伏地魔,“你還認為天命對你有約束力嗎?”
“放開我,你這個麻種!”貝拉想爬起來,卻被我壓著,惡狠狠的盯著我。我將食指放在嘴邊,湊到她耳邊聽著她重重的喘氣,半威脅的說,“噓……你說話可要小心,維娜是我姐,我是麻種她也是。”
“貝拉,滾出去!”半響,伏地魔緩緩的開口,冰冷的聲音讓我手下的人微顫。聞言,我笑著放開壓在她肩上的手,對她挑眉。貝拉!看來你又犯到我們尊貴的伏地魔王大人的底線了。
貝拉似乎不相信,猶豫片刻,還是恭敬的退出去,但我沒有錯過她離開時候的那一抹寒光。想殺我嗎?我心底冷笑,你還不夠格!
我聳聳肩,無所謂的轉身,看著高深莫測伏地魔王,“如果您要我預言,你可以走了。”
“你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沒有了。”他笑著看著我。
大腦似乎被猛錘一擊,“你說什麼?”
“你以為你經過了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