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面目壓根不清楚,在整個局面中是處於被動的姿態,他們能做的,就是化主動為被動!
而且花家還有他那位皇弟的異動,明顯是有人挑撥的,會不會於此有關呢?早不來,晚不來,為何是這個時候?
“好,我答應你,全力協助你們。”他的江山,他的天下,他是個酷愛權勢的人,北辰擎和他是一類人,所以他們當年才下的了手,造成今日局面的不正是他們?只是,為什麼總是會悵然,還有難以言喻的後悔。
在見到羽墨的時候,所有的感情洶湧而來,灼燒的他坐立不安,尤其是面對他的漠然與敵意,無疑是極大的折磨。
“先為蕭冷華醫治,別不等我們想出個措施來,他就因為流血而亡了。”
白楚歌這才想起自己揹著的蕭冷華,他們說了這麼久,差點將他忽略。
墨北影身下的床榻很大,足以睡下兩個人,顯然重傷的蕭冷華無法經受一丁點的挪動,索性將墨北影移到最裡面,然後外面躺著蕭冷華。
君遙立刻替他把脈,幸好他是常年在戰場上廝殺的,豫章王的名號是他憑藉著戰功得來的,體質自然比普通人更堅韌,失血過多造成元氣大傷,卻沒有多大的實質性傷害,那些傷口修養些時日便可以恢復,關鍵是他失血不少,得輸血。
尹若飛結合現代的醫術,同樣發明出類似西醫的輸血方法,不過正如現代所提倡的,血型不合,就會造成排斥反應,不知道在場的哪個可以與他的血型相匹配。
“遙兒,你是不是在為難什麼?”羽墨一直關注著她臉上的神情,
“蕭冷華血流的太多,可能需要輸血。”
“你是怕我們的血與他不合?造成排斥?”羽墨好笑的看著她驚訝的眼神,輕笑道:“這個方法是尹若飛提出的,我看過他寫的醫書,雖然不是他手寫的,卻也是貨真價實的,被典藏在皇家書庫中,民間是看不到的,我特地研究過。”
“那麼,這個輸血……似乎很難檢驗血液是否相合。”
“尹若飛裡面提到有一種血液的型別,是所有血液都可以相合的,巧的是,我就是這個型別,用我的血吧!”
原來諸葛羽墨是所謂的O型血?真是看不出來,君遙忍不住感慨,萬能的血型,就在她的跟前。
“也好,拓跋元你把那邊的袋子拿來,我要給他們輸血。”
白楚歌還有拓跋元吞嚥口口水,看著粗粗的針頭,連線著一根奇怪的細管子,兩頭都是閃爍著銀光的針頭,他們覺著格外危險!
針頭沒入兩個手臂,隨著她的動作,紅色的血液順著管子流入蕭冷華的體內,羽墨太子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身子也有些搖搖欲墜,噗的輕響,針頭被拔出,上面殘留著鮮血,君遙趕緊為他止住手臂上的血,蕭冷華的臉色開始紅潤,想來血型沒有排斥。
“原來世上還有這樣的醫術?我真是大開眼界了。”白楚歌摸了摸下巴,這話明顯是對拓跋元說的,拓跋元乾笑幾下,他也是第一次見識。
“休息幾日,就沒事了。”羽墨太子剛剛站起身,身體搖了搖,一邊的墨彥流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他剛想要甩開,對方略帶惱怒的語調傳入他的耳中:“你是想做什麼?流了這麼多血,身體虛弱,還要強撐什麼?即使你再討厭我,也不該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羽墨太子喜怒不辨的看著墨彥流,沒有拒絕他的攙扶,他說的不錯,他不希望君遙看出絲毫端倪來。
“父親,你且好好休息吧!這裡還是北朝境內,外面再如何紛亂,一時間是無法影響到這裡的。”
“蕭冷華沒事了?”白楚歌瞅了瞅他,問道。
君遙點點頭,道:“現在外頭越來越亂,你有什麼看法?”
“為什麼不去一次魔域呢?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此話何意?”君遙挑了挑眉,開口詢問。
“你看,玄女宮恭順與魔域,不是魔域歸順於玄女宮,又是墨昭下的命令,如果他當真是被操控了,必定和魔域脫不了干係,所以魔域是個很重要的地方,甚至能夠解開所有問題。”
白楚歌冷靜下來,自然看清了其中蘊含的意味,魔域,恐怕是所有事的關鍵!
“也許你可以找個能夠與魔域勢均力敵的人一起去,我們這裡全是傷病殘將,去了也只會是累贅。”
“白楚歌,你是打算推卸責任?”
“魔域那種地方,聽名字就不是啥好地方,我是不瞭解那裡是什麼樣的,傳聞不可信,只有自己去了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