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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酒狂琴曲

二十一世紀強勢一些的女孩子還能被當成女王,被廣大宅男喜愛追捧,但是這個時代強勢的beta和alpha女……

一想到拍攝途中可能會發生的情況,靳卿默默看了眼邢易,無奈開口:“我覺得自己可能不能勝任這個角色。”

邢易皺眉,本就不和藹的面上更是帶上了顯而易見的不滿:“你對劇本不滿意?”話問出口,他的表情顯示如果靳卿敢說不滿意,他可能會活活掐死靳卿。

靳卿有些尷尬,如果他實話實說,會不會被鄙視不夠敬業,但是隻要想到會出現那樣的畫面,他真的無法演下去。

或許是看出了靳卿的尷尬,邢易看了他一眼:“你已經看過我的劇本了,不管你接不接戲,作為交換,在我面前試一次鏡。”

“好。”這一次靳卿大方應下。

試鏡的這一幕是上仙第一次入魔,作為與上仙距離最近的琴師也受到了生命威脅,當他無意中奏響古琴,突然發現自己彈奏的古琴曲竟然能夠安撫上仙<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靳卿已經穿上了劇組為琴師特別定製的衣服,白色的衣袍外泛著點點白光,一舉手一投足彷彿邁步於天際,這一身白袍似乎被賦予了生命,明明材料柔軟無比,卻帶給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愜意和安然,只是一眼,就會被那身白袍吸引全部目光。

曾經的白袍被假模特穿在身上,每個人路過都會被那身白衣吸引,每次都會駐足許久才依依不捨離去,得知這一身白衣的主人就是劇本中的琴師,所有人不約而同為琴師的扮演者默哀,主要是這襲白衣實在太出彩,如果穿衣之人撐起這身衣服,旁人不僅不會因此覺得穿衣之人出色,還會覺得穿衣之人毀了這身衣服。

當靳卿套上衣服之後,只覺得這身衣服十分舒適,無論是肩部,手部,腰部還是尺寸,都像是為他量身定製,每一個地方的大小都完美契合他的身材。

穿戴好之後,靳卿在化妝間眾人的矚目下走出了房間,只是開啟房間往前垮了一步,他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差異化。

明明前一秒還熙熙攘攘像是菜市場一般的片場,如今卻寂靜的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方向,彷彿驚呆了一般。

邢易看著靳卿有些呆滯,剛才他走出來的那一刻,他彷彿真的見到了從劇本中穿越而來的琴師,不需要一句話,一個表情,只是小小的跨步,此時的靳卿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以至於他身上那套白衣的存在感都被無限壓制。

此時的靳卿套著假髮套,髮飾挽起他額前的兩頰邊的幾絲長髮,鬆鬆垮垮墜在腦後,額前點了一枚花瓣狀的紋飾,剩餘的長髮自然垂落,再看到他淺笑著的表情,當真稱得上是面冠如玉,似乎找遍世間所有的詞彙都無法描述他的出色。

許久,現場眾人仍是無法從震驚中脫身而出,靳卿掃了一眼,默默走到為他而設的琴臺前。

大家的目光下意識被無意間散發著絕塵氣質的某人吸引,隨著他的動作而慢慢挪動,直到看到琴臺。

靳卿甩開衣襬,悠然坐上琴臺,雙手放在琴絃上方,在腦海中細細思索古琴曲調,許久,他緩緩撥動琴絃。

《酒狂》

夜中不能寐,起坐彈鳴琴。薄帷鑑明月,清風吹我襟。孤鴻號外野,翔鳥鳴北林。徘徊將何見,憂思獨傷心。——阮籍《詠懷詩》

醉於酒,飲於狂,國已不成國,何以報國,滿腔熱血無以所託,唯有借酒消愁,以琴寄情,以抒放心中所思、所想,既無法報國,那便安享於世,平靜度過餘生。

《酒狂》曲中所述為政途失意、鬱郁不得歡之苦,即便甘願平凡,卻仍然想要藉助美酒古琴,抒發心中的鬱氣。

這首曲子用在這個場合並不合適,然而很多人聽著卻有了共鳴,每個人都有鬱鬱寡歡的時候,此時聽到酒狂,很多人心裡都帶著幾分壓抑和悲憤,回憶以前曾經發生過的挫敗,回憶那些不願回憶的往事,只是與曲中人不同,他們記憶中曾經發生的那些事不管有多麼痛苦,都已經撐過來了,只要一步一步往前走。

在《酒狂》全曲結束之後,曲子卻發生了跳躍的轉折,錚然清靈的古琴聲響起,彈奏間帶著幾分調皮,讓人在壓抑過後心情漸漸放鬆,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心情更是十分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