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蔣先雲手中有足足三萬人火炮也不比日本人少,而去日本人好像沒有把重炮拉來。只是用75mm的山野炮和紅軍炮兵師對轟,而朱瑞現在也吸取了濟南保衛戰中的教訓,不再將火炮集中部署在戰線後方,而是直接散到了陣地前沿去打直瞄了。這樣火力投放迅速、準確,一發發炮彈直接就在日軍剛剛組成的散兵線上炸開,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傷亡。不過那些日軍也只是稍微慌亂了一下,便在下級軍官的指揮下組成好幾波土黃色的人線,以快步走的速度壓了上來。不多時日軍的火炮也開始反擊壓制,雙方的炮彈你來我往發射得越來越緊密,不時有炮兵掩體在一團火光過後被高高掀上了天。
終於機步槍的火力也響了起來。日軍走幾步就停下來打幾槍。他們的數十挺機關槍也從兩側運動上來,以火力護送著這些步兵前進。步兵中間也有人端著輕機槍,也時不時打上幾槍,不過卻是像步槍一樣打單發。
“射擊現在開始射擊”
眼見著日軍的散兵線步步逼近,已經進入了紅軍和國民軍機步槍火力的最佳射擊距離,一聲聲射擊的口令開始響起,並且迅速傳遍了整條戰線。
啪啪嗒嗒嗒……
幾乎就在這喊叫聲響起的剎那,戰壕中終於爆發出來壓抑已久的槍聲。熾熱的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下,逼近中的土黃色人潮頓時停滯了下來,在一些地方甚至出現了倒退這種情況如果換成是熊本、仙台的武士簡直是要羞愧的切腹自殺了不過那些大阪的商販們還是很想得開的,能不死總歸是好事情嘛還不想馬上去死的“商販們”紛紛匍匐在地,幸運的還找到了可以藏身的彈坑。然後開始用手中的輕重火力開火還擊這個打法和國民黨軍倒是有幾分類似,都是想用火力壓制住對方,然後再慢慢往前爬……不過眼下的大阪商販師團彈藥不足,重炮也沒有拉過來,而對面的紅軍和國民軍的火力似乎還在他們之上哪那麼容易被“商販們”壓倒呢?這個局面只不過是雙方拼人命罷了。雖然是中國守軍的傷亡略多一些,不過失去後路沒有補充的“商販師團”看起來是鐵定要打輸了
蔣先雲放下望遠鏡,長長吁了口氣:“呵呵,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日本鬼子照他們這種打法,這一戰咱們贏定了,總算是可以報濟南城的一箭之仇了”
楊虎臣將軍也放下望遠鏡,操著口濃重的陝西口音:“巫山老弟,這些日本人很……弱嗎?我看他們打得不錯,挺有章法的,傷亡好像也是咱們多啊?”
“軍事素質是不錯,不過沒有拼命精神,不是能打硬仗的隊伍,也就是能打打順風仗而已。他們的精神和那些國民黨軍差不多,比咱們的紅軍可差遠了”蔣先雲微微搖頭。心裡面卻不知怎麼的又想到了黃河以南……國民黨的五個師好像圍住了日本人的三個師團,而日軍的另外三個師團卻就快到達青島了。如果國民黨不能在這三個師團攻到濟南城下之前消滅掉包圍圈裡的日軍,這山東抗戰的局面只怕還是會有反覆的……
……
四月九日凌晨。武漢東湖,國民**軍總參謀部。
“山東方面軍想要動用裝甲教導旅,古德里安先生,您看能不能出動?”
羅耀國結束了孫府晚宴之後又匆匆趕回了總參謀部。這會兒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和德**事顧問古德里安,裝甲教導旅旅長黃孤宇圍著地圖研究出動“殺手鐧”的問題。
這個裝甲教導旅隸屬於中央軍校教導總隊,是民國十六年中東路之戰後在戰車大隊的基礎上擴建的。編制是一個坦克團。一個摩托化步兵團,一個摩托化輕型炮兵營,一個裝甲偵察營,一個工程營,一個輜重營,總兵力近八千人。其中坦克團轄兩個坦克坦克營,每營轄四個坦克連,每個連的編制坦克為21輛。全團擁有坦克168輛,清一色都是法國原裝的雷諾ft…17型坦克。此外裝甲教導旅還擁有一百多輛gm中國公司生產的裝甲汽車,和六百多輛同樣是gm中國公司生產的雪佛蘭卡車。火炮配置則是十八門民十六式105mm輕型野戰榴彈炮。
古德里安扶了下眼鏡,冷淡地看著攤開在桌子上的大幅軍用地圖,似乎是在計算著什麼:“裝甲教導旅今天中午就能出發。從漢陽出發到泰安,乘火車有一千五百公里左右的路程,差不多要五十多個小時。四月十一號就能到泰安了,十二號應該就能做好出擊的準備。戰鬥應該是在膠濟線鐵路附近打響吧?如果要穿越山東中部的大山似乎……就不知道那裡的道路情況如何了?”
一旁的黃孤宇哈欠連天,明顯是被從夢鄉里吵醒了趕過來的。努力睜大眼睛假裝在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