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親信們濟濟一堂,此外還有一個氣質高雅得有些難以接近的美麗大姐姐也跟著來“蹭飯”。
就聽杯盤一響,羅耀國當先站了起來:“歡迎中G領袖張先生大駕光臨。願貴我兩黨此次合作可以開創出中國革命的新**,同時祝願張先生日後能在白山黑水之間大展身手。”說完他便衝張國燾微微一點頭,舉起酒杯先幹為盡了。
這個祝詞倒也並非完全是客套話,新**什麼的自然是不指望,不過讓張國燾日後在白山黑水之間可著勁折騰倒是挺合羅耀國的意布的局不就是想讓日本人不得安寧,最好是掉進一個大泥潭裡拔不出來嗎?這是不能光靠國民黨的,那裡緊靠著蘇俄,歷史上可是中G的福地。所以這個9。18之局是少不了中G參與的,而這個張國燾在中G裡面折騰的本事怕是僅次於毛ZD吧?雖然前世裡大陸的歷史把這個傢伙描繪得很不堪,可是人家到底帶出了八萬紅軍!就算是在四川被國民黨打敗跑到陝北也還有四萬呢!比起中央紅軍多多了。這個就是本事!
張國燾微笑抱拳:“兄弟這次能去東北開創局面,全都是託了輔文兄的福。就算是日後能在東北搞出些局面也不能忘了輔文兄的恩德,以後輔文兄但有所請,小弟絕無二話。小弟就先借花獻佛,敬輔文兄一杯了。”
什麼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種不值錢的話兒和不值錢的承諾讓人聽了舒服,自己卻又不費分文。這套功夫在中G高層裡,大概就是周E來能蓋過張國燾吧?換了毛ZD恐怕也說不出口的。
聽了張國燾的話兒,羅耀國手裡捏著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細細品味著這番話兒背後的東西。
這個人……還不錯,是幹大事情的料。可惜自己身邊沒有這樣的人才,要不然就不必為派誰去東北主持大局發愁了。上萬人的大軍孤懸在外,又是東北那樣人生地不熟的環境,說實話生存、發展都不那麼容易。特別還有個經常喜歡瞎指揮的太上皇――GC國際。要是中G派個乖孩子去那兒,保管沒幾個月就得全軍覆沒了。
只是以後日本人打來了,真組成了抗聯,自己派去東北的那些人和青年黨怕是鬥不過他吧?聽說這丫可狠著呢!
“幹!”羅耀國舉起酒杯,和張國燾手裡的杯子輕輕一碰,然後又一是一杯黃湯下肚了。
“不知張先生去東北後,準備如何開創一番局面呢?”宋美齡忽然在一邊插了話,說出來的卻是好聽的吳儂軟語。不過問的問題倒是叫人難以回答。
怎麼開創局面?呃,能說要鬥地主,打土豪嗎?張國燾用那雙透著些許陰森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席間的眾人。這一桌子,包括他自己家,誰家不是“土豪劣紳”呢?
張國燾笑了笑,斟酌著用詞答道:“如何發展還是要因地制宜,等到了那兒在看情況吧?而且我黨中央到時候還會有指示的。我作為一名GCD員一切行動都是要服從黨的命令的。”
宋美齡微微一蹙秀眉,心中有些訝然,GCD員一切行動居然都要服從黨的命令!他們的這樣還有自我嗎?還有自由嗎?若是GCD真的把紅旗插遍寰宇了,那豈不是人人都要服從黨,而黨有聽誰的呢?是……斯大林嗎?
羅耀國一臉兒的奸笑,心說歷史上你可差點把你們的黨中央給一勺燴了,還一切行動服從黨?裝蒜!
“張先生果然是貴黨的忠貞之士,耀國深感欽佩。只不過……這東北的情況非常之特殊,貴黨中央恐怕是不瞭解情況的。很多在關內能夠實行的政策到了那兒就未必有市場了。比如貴黨的土地革命,這東北現在可以地廣人稀,特別是黑龍江這個北大荒。而且由於歷史的原因,蘇俄在哪兒是不怎麼受歡迎的,這些想必張先生都是瞭解的吧?”
革命也是需要一面能凝聚人心的大旗的。而且中國老百姓對造反的興趣實際上也不是很高,只要有個溫飽基本上就比較難以煽動了。比如現在的東北就是這麼個情況,土地肥沃地多人少。跑到那兒去搞土地革命,恐怕是很難有號召力的。東北的主要矛盾是民族矛盾,一是對蘇俄的民族矛盾。二是同日本的民族矛盾。
羅耀國輕輕抿了口酒,又緩緩地說:“張先生這回去東北發動革命,打下一塊根據地,生存下來的難度倒是不大。畢竟離蘇俄比較近,有他們的支援。不過嘛,要壯大現在恐怕還不是時候。”
張國燾微微一愣,兩撇濃眉微微蹙了起來。心裡細細琢磨著羅耀國的話,生存難度不大,壯大則不是時候。這個壯大莫非還要看時機嗎?呃,這個不就是“機會主義”嗎?你能說這話,我可不能向中央這樣去彙報。領